之神。”妲己同樣開口。

夫子搖了搖頭：“我稱不上神，活得太久，也過得太累。我不希望我是神。”

妲己：“但你是神。這是命中註定，你無法改變。”

夫子撫掌大笑：“命？我不信命，我命由我，不由天。”

妲己沉默。

夫子看了一眼被困在一方小天地中的【天書碎片】，說道：“你已經有一塊了，把這塊讓給我可好。”

妲己搖頭：“你不也有一塊了？而且我的那一塊已經送給了那個孩子，這一塊，我不能讓給你。”

夫子：“你應該瞭解我，我能讓它發揮出更大的效用。”

妲己笑了，笑容中充滿了輕蔑：“你老了……有人比你更適合這【天書碎片】。”

這次輪到夫子沉默了。並且他沉默的時間，足足有五分鐘。

他不開口，其餘之人便不敢有任何動作。

五分鐘後，夫子點頭，卻又搖頭：“【天書碎片】力量太霸道，我怕他承受不住。”

妲己：“有你我在，我們可以幫助他把天書碎片的力量給壓下去。”

夫子：“你這有點揠苗助長的意思了。”

妲己輕笑：“不是所有人都不適合揠苗助長，我這不過是因材施教。”

夫子抬起手，用【聖人尺】撓了撓頭：“真是歪理。卻找不到反擊的理由。”

妲己一笑，傾國傾城。

此刻靠在牆邊奄奄一息地皮斯理，透過墓室上方的大洞，隱約能看到外面的景象。甚至是聽到他們的對話聲。

他看不清夫子的模樣，卻覺得他的聲音好生耳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