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望的神色，接著道：“還是說公子覺得璇兒資質太低，可能會拖您的後腿，所以是給璇兒買的？”

聽了少女的話，皮斯理微微一愣，暗想這女孩子怎麼想的都那麼多？而且這個問題叫他怎麼回答？

他要是說是給她買的，她會覺得自己嫌棄她了，他要是說不是給她買的，她可能心裡又會很失望，讓她覺得是自作多情了。

所以皮斯理只能寬慰地拍了拍她的肩膀，說道：

“你是我的女人，是我要保護的人。我的父母只是普通人，我尚且從沒有覺得他們拖累過我，你一名白銀戰師怎麼還妄自菲薄了呢？

我之所以想買這靈參，是因為……因為我有一個朋友，她的靈魂受到重創，我想買下來幫她治療。”

聽完少年的前半段話，寧璇心裡還暖暖的，然而當少年說出後半段話，她眼中頓時浮現一絲警惕之意，看著皮斯理小心翼翼地問道：

“公子的朋友……是男，還是女？”

“是母的。”

“母，母的？那不就是女的嘛！”

寧璇立時有些幽怨地看著皮斯理。

但她忽然想起自己的身份，立馬又低下頭去，歉意滿滿地說道：“對，對不起，璇兒說了不該說的話。”

皮斯理苦笑一聲，卻並沒有責怪對方的意思，甚至反而升起一絲滿足感。

有一個女人，特別在乎你，尤其在乎你和別的女人之間的關係，這未嘗不是一種幸福。

他揉了揉少女順滑的青絲，說道：

“這個朋友對我而言確實很重要，但我們不是你想的那種關係。”

“嗯。”寧璇乖巧地應了一聲，不再說話。

“不過……我們也不是不可能發展成那種關係。”

“嗯……嗯？？？”寧璇豁然抬起頭，像只機警的小兔子般緊盯著皮斯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