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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8章

二叔一聽這話就不高興了,立馬對著陸琪說道,“陸琪,胡說八道什麼呢?難道,你想害了你媽媽一輩子嗎。”

站在一旁的安卉,也笑眯眯的說道,“我的好琪兒,你不是說你一直想要一個爸爸嗎?”

陸琪躺在床上面無表情地說道,“是,我一直都想要一個父親,但是我要的一直都是我的親生父親。

至於那個楊總,他連給我媽媽提鞋都不配,又憑什麼娶我媽媽呢?”夏蘭把陸琪扶起來靠在床頭,

二叔又繼續憤怒的說道,“你以為我這麼做,只是想撮合他和你媽媽嗎,我這麼做是為了陸氏,你們別不識好歹。”

陸琪冷冷的笑了幾聲,“二叔我不是小孩子了,你對我們是真心還是假意,我心裡最清楚不過了。

既然這飯非吃不可,那就請二叔也叫上爺爺一起去吧。”

二叔一聽,氣得跺腳,“陸琪,你別跟你不要臉。”然後就氣沖沖地轉頭,走出了門口。

夏蘭摸著陸琪的額頭,“琪兒,你怎麼能跟你二叔這麼說話呢?”他的臉上充滿了慈愛,他已經30多歲了,但是你上依舊沒有留下歲月的痕跡。

“他太過份了,我氣不過嘛。”安卉走了過來,拉著陸琪的一隻手,溫柔的說道,“好了,琪兒,你不要別的爸爸,我咱們就不要,我和阿姨的能理解你。”

陸琪甩開安卉的手,冷冷的對著他說道,“安卉,你只是我爺爺秘書的女兒而已,最好認清楚自己的身份。

以後,“阿姨”這個稱呼就別叫了,還是和安叔一樣叫夫人吧。”

安卉用手捂著嘴巴,聲音變得有些哽咽,“琪兒,你怎麼能這麼說我呢?”

“我不是擔心你被人說和我媽媽套近乎,沒家教嗎?”陸琪看到沒有看一眼安卉,安卉也看見了陸琪不想看見自己,就和夏蘭說了一聲,就抹著眼淚跑了出去。

夏蘭看著安卉出去了之後,就對著陸琪說道,“琪兒,安卉不是你最好的朋友嗎,你怎麼能這麼對他呢?”

“不,以後不再是了。”陸琪想起前世那些悲慘的記憶。

我怎麼可能繼續這個心如蛇蠍的女人做朋友,是他,親手把我送進了鬼門關,重新活的這一世,我一定要保護好我愛的人,讓傷害我愛的人的人,血債血償。

安卉跑了出來之後,便沒有回家,走到了半路,就停下來,對這一臺飲料的機器發洩。

“陸琪,你上一個什麼東西,竟敢明目張膽的羞辱我,我發誓,有朝一日,我一定要讓你死無葬身之地。”安卉是一個好勝心很重的人。

“琪兒,你已經睡了一天了,肯定餓了吧,這是媽媽親手給你做的,是你最愛吃的東西。”夏蘭坐在床邊的椅子上,因為他們的是vip病房,所以樣樣都俱全。

“謝謝媽媽,我以為我再也喝不到了呢。”陸琪很傷心,我不知道他為什麼會回到這裡,她記得她已經死了,還是和那兩個畜生同歸於盡的,為什麼現在會回到這裡?

他看了看夏蘭做的粥,又想起前世媽媽死了之後,就再也沒有嘗過這個味道了。

當朝宰相女兒愛慕四皇子多年,可後者竟全然不理,轉頭便娶了宰相府死對頭的施將軍之女。

她這近十年的時光,在這一場親事前成了一個笑話。想來這都是她自己造的孽怪不得別人,但心裡到底是難過,向來寵愛自己的爹爹也怨她女兒家的不知羞恥,讓宰相府失了顏面。罰她禁足在府裡三個月。

之後一場大病下來幾乎要了她半條命,也順帶磨平了她鋒利的稜角。

病好之後薛採白便搬到了如今這個偏院裡。也漸漸與府中人疏離開來,倒也清淨卻沒想過還有今日這一出。

窗外又開始飄雪,從未關實的窗子往屋裡飄落。

薛採白想起,她初遇言晏之時也是這樣飄雪的季節,已過去十餘年,她卻記得清清楚楚,猶如昨日。

那日,她爬到假山上,去追那隻母親帶回府中的貓。待到她反應過來已經到了高處,那時不過七八歲的薛採白在假山之上嚇得要哭出聲來。

隆冬時節,厚厚的棉衣已經不足以抵禦寒冷,假山地處偏僻少有人來。她在上頭被冷風吹得瑟瑟發抖。

而最後是少年時的言晏出現,他仰頭看她,笑著道,“來,你只管跳下來我接著你便是。”

那一句話,她記了十餘年。

那之後不久,阮皇后病逝。言晏赴皇陵守孝三年,等再回來卻像變了一個人一般,她再也未曾見過初見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