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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窟窿,使他行動都略顯不便。

白心悅盯著他走路的姿勢。

他笑著解釋“這是傷還沒好透,等好透了就不妨礙走路了。”

白心悅平生第一次真實感覺到戰真的殘酷,心中有些凜冽。

“你不是統帥麼?不是坐鎮指揮部的?”

“縮在後面的將軍能帶出什麼驍勇的兵!”周逸軒早就習慣了征戰沙場,負傷更是吃飯一樣稀疏平常。

只是,他忽然皺了眉,語帶歉意“可惜婚禮上要委屈你陪我一瘸一拐的走紅地毯了。”

白心悅想也沒想就說了“不委屈,你保衛國家才受得傷,我覺得光榮。”

周逸軒目光灼灼凝視她,心滿意足。他此生至此,夫復何求?

………【第十四章】………

他們婚禮那天,政要雲集,鎂光燈閃爍。政府的*在證婚人席位上依次而坐,在全國局勢動盪緊張的今天,能有這樣面子的,怕也只有他周逸軒。而且他願意這樣鋪張,肯去欠這些人情,只為給新娘一個舉世矚目的婚禮。

他不要在耳朵裡聽到人說,她是續絃,他比她大了足十歲多。

他要聽人說起他們的婚禮,就豎起大拇指稱讚:那是他們見過最震撼的婚禮,男才女貌,名將與美人,相得益彰。

晚上洞房花燭,周逸軒被副官架著回房,已經腳步虛浮,意識迷離。

副官把他扶上了床,對白心悅說“人多,灌了不少酒,夫人你多擔待點。”

這是白心悅第一次聽別人叫她夫人。她很不習慣,卻點點頭。副官出去了,她看向床上醉臥的男人,這個戎馬倥傯半輩子的男人,就連結婚也是穿著軍服。印象中,除了軍裝,好像從未看他穿過其他衣服。

這個人,從今天起就是她的丈夫。她閉了閉眼,可以想見以後將要過的是與從前不同的迥異人生。

白心悅走過去扶起他,“你難過嗎?要喝水嗎?”

周逸軒朝著她露齒一笑,饒是喝醉了,他還記得“不喝水,喝交杯酒。”

毫不含糊。

白心悅有點羞赫,走到桌前端過合歡酒,回來時,還不等她將酒遞給他,周逸軒已經大掌一攬,摟*得腰,抱著她坐在了自己腿上。

白心悅一時有些不適應,拿酒杯子擋在了胸前。誰知周逸軒正好接過去,挽著她的手,仰頭將一杯酒一飲而盡。

他喝完酒,又低頭看她,“怎麼不喝?快喝,喝完這杯酒你才真正算是我媳婦!”

白心悅聽他說得好笑,他們明明剛舉行過婚禮,有徵婚人,在婚書上籤了名,蓋了印,然道那些都不做數?還一定要這杯酒來正身份?可她還是端起酒,學著他一飲而盡了。

周逸軒這才滿意,他從兜裡取出一塊玉,上頭雕龍刻鳳,一看就知道是以前宮廷御用的。周逸軒什麼也沒說,就把玉佩塞進她手裡。

那是他周家的傳家寶,從來只傳男不傳女。周逸軒父母都死了,估計要是他們泉下有知知道他在新婚第一夜就把這傳家的玉佩塞給了新媳婦,估計會從地底下氣活過來。

他心滿意足,閉了眼睛,摟著她靠在床頭。

“其實我騙你父母的……我根本不能保證你的幸福,戰火無情,也許哪一天我就死在戰場上了,害你變成寡婦,害你的孩子成為孤兒。可我保證,我活著一天就會盡我最大努力的對你好一天。”

周逸軒很少向人承諾保證,可軍人的保證都是一諾千金、一言九鼎的。

白心悅被他抱著,竄入鼻子裡的全是他身上特有的男人味,他灼熱的呼吸就噴灑在她頸間,他的手也滾燙滾燙的纏在她腰間。

她一早換下了西式的婚紗,這時穿的是一件絳紅色的中式牡丹花開的繡花旗袍。他說話間,手已經開始解她胸口的盤扣。粗糲的手掌探進她衣服裡,貼著她細膩光滑的面板好一陣摸索。

白心悅沒有掙動,周逸軒的手就越來越深入,他緩緩的順勢而下,拂過她高聳的*,然後一掌擭住她。

白心悅全身一個激靈,周逸軒卻並不停。

他想要的是更多的東西,他把她翻過身來,去解她的衣服。繁複的旗袍盤扣從領口一路延綿到*一下,他一顆一顆解開釦子,露出裡面光潔*纖細卻又不失飽滿的*。

他看的入神,他平素嚴苛慣了,並不像其他軍官那樣喜歡豪賭闊飲,流連風月。冷硬的軍人什麼都勾不起他的興趣,卻唯獨眼前這個女人,每一次見面都吸引住他全部的注意力。

現下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