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右手握住連續二次進攻不成功的小兄弟在她桃源密處探尋著她也不顧疼痛雙手為它保駕護航。
“這裡?”他問。
“嗯嗯……”她連連點頭。
他不再抬起身子而是慢慢地緩慢地
著、擠著她痛快地咬著牙雙手不由自主地抓在他力擠壓、她用力抓拽。
實在受不了下身傳來的痛苦。“哇!”地往上一抬只聽噗地一聲他和她終於深深地結合在一起了。
一下得到了解放的小兄弟直往下一往無前地插去。“啊——!”薛華鼎舒服地喊道一股熱流奔湧而去。她和他都象被人抽走了所有力氣如兩條垂死之魚攤在沙灘上。只剩下嘴在張合著。
不知過了多久二人才恢復了一絲體力。薛華鼎從她身上滾下來二人就這麼面對面地躺著她輕輕地捏著他的那黑色地小小的乳頭看著他笑著。他則捧握著她的**一動不動。
“痛嗎?”她輕輕地問。
“這裡還是下面?”他小聲地說。
她用她的小腹碰了他已經失去雄風的那裡。
“只有一點點。”他答手握著**擠了一下“你呢?”
“痛死了現在象火一燒。”她皺著眉說。
“下次就不痛了。”
“你怎麼知道。你也有?”
“嘿嘿……”
“要我哭嗎?”
“為什麼?”
“女孩子的第一次不都要哭嗎?呵呵……”
“哈哈……”
“算了哭不出來。你可不要怪我不是女孩。”
“不是女孩這是什麼?難道男人有?”上面推了推示意她看。
……
過了一會兒薛華鼎問道:“你好些了嗎?”
“怎麼又要來?哇這壞傢伙真起來了。嗯你可輕點就這麼側躺著好不好。你慢點我還很痛。”她臉紅紅的眼睛裡全是醉意。
房間裡再次響起撩人地呻呤。
當他第四次噴射而她第四次從高潮頂下跌落下來的時候二人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了。各自抱著被子的一角進入了夢鄉。床單上的血跡、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