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來他……他病了。”
薛華鼎才想起她丈夫下崗地事本不想再說什麼。但突然想到剛才與唐局長談論電杆廠的事心裡一動:能不能由他擔任電杆廠的廠長呢?他可當過車間主任的如果能行的話倒可以解決他的工作問題又能幫自己一個忙。這個廠長肯定比當一個機線員要好多了。估計張燦得了這個人情不會有意見了吧?畢竟讓她當股長是絕對不可能的。
想到這裡薛華鼎對張燦道:“張姐我知道你丈夫的事了。”
張燦一下尷尬起來說道:“你知道了?其實……其實只要他們廠好起來他還可以……”
薛華鼎說道:“現在下崗地多也不單是哪一個。現在大環境這個樣子不是他的錯。他願意到我們局裡做臨時工嗎?”
張燦道:“我倒是願意就怕他不肯我也拉不下臉去求人啊。”
薛華鼎心想:是你自己不願意吧。拉不下臉你怎麼就拉得下臉求自己要當股長呢?
薛華鼎道:“如果不願意那就沒算了。如果願意的話我倒想問問他你看能不能請他來吃飯?”
張燦臉色馬上多雲轉晴天笑道:“真的?那就謝謝局長了我馬上喊他來。”說完就走了。在她心裡其實並不看重這個臨時工而是看重薛華鼎向她示好這個訊號。說明自己送禮送出了效果。如果自己再拒絕那不是腦子有病嗎?
每個人都帶了愛人來了張燦還帶了上初中地女兒一共十個人在興華酒店坐了滿滿一桌。幾個人輪流敬了薛華鼎的酒因為人少加上薛華鼎又是副局長級別相差懸殊所以大家沒有過多的逼他喝酒有時他一杯酒可以應付三四個人的敬酒所以喝到最後也沒有醉。大家盡歡而散。薛華鼎還是自己掏錢買的單沒有行使副局長的簽單權。
吃飯期間薛華鼎與張燦的丈夫沒有談什麼話但不多的談話中薛華鼎也現出他是一個有相當管理經驗的人薛華鼎認為他管理一個十幾個人地電杆廠是沒有任何問題的。
回到家彭冬梅已經泡好茶熬好粥在等他現他沒醉更是大喜。
二人象平時一樣他坐在桌邊看書她坐在沙上看電視。
都靜下來不久電話響了。薛華鼎拿起話筒餵了一下卻沒有聽見對方的迴音。他奇怪地按了一下鍵盤上的一個數字聽見了話筒裡面的聲音確認不是電話機問題後薛華鼎又說道:“喂!你好。”
電話機還是沒有話音傳出薛華鼎正要掛機裡面一個聲音傳了出來:“是我!”
“清明!你搞什麼鬼?打通了怎麼不說話?”薛華鼎驚訝地問道“是不是生什麼事了?”
薛華鼎說話的時候彭冬梅轉過頭來看著薛華鼎然後把本就不高地電視機聲音調得更低。
“我……華鼎我沒有……沒有取得培訓指標。”黃清明說道話裡非常失望。
薛華鼎脫口問道:“指標這麼早就確定了?”
“沒有。可我……我剛才買了東西到副院長家裡去了。他告訴我說就是考試名額也很緊張沒有我的份。還說是因為我還不算醫院的正式職工反正他以前說的話全變了。真是一個騙子!”黃清明氣憤地說道。
鼎安慰道:“這個培訓名額對你而言只算是一個額外與沒有你都不要放在心上。他是準備跟你進行交換的。現在你不能幫他聯絡葉老他當然也不能幫你。呵呵你前幾天不是想通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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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前幾天他還跟我說我有機會參加選撥考試啊。今天他說什麼考試資格都不是他能稽核的了權力都被上面收上去了。你說他騙人不?他一個副院長不可能沒有稽核權完全是推脫。哼!他假惺惺地說什麼到七月份就把我當做正式工給我一個好的崗位誰信?”黃清明氣憤地說道。
薛華鼎想起前天下飛機見趙秘書的事說道:“清明。我估計你們副院長說的是對地。你現在請一段時間的假安心在寢室裡複習。如果你們寢室不利於學習你乾脆在附近賓館租一間房子學習不要擔心花錢。”
“還學習?我都學蠢了。這段時間我一下班就學上班時間只要有空就跟我們科長學英語。你還嫌我學地不夠?你……”黃清明最後似乎想到了什麼驚訝得半天沒有說出話來最後問道“你知道情況……”
薛華鼎不好透露什麼。也不敢肯定胡副書記他們是怎麼過問這件事的就含糊地說道:“不就是耽誤幾天嗎?學了總比沒有學好。俗話不是說希望總留給有準備之人嗎?”
黃清明一下高興起來渺茫的希望似乎不再渺茫。她連連說道:“好好。我這就去看書!”說完就掛了機。
第二天下班後薛華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