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
廖勝德似乎還是有點不放心問道:“等下真的有人接你?在哪裡接你?”
“我這個時候還敢騙你?快走吧只要找一個靠近馬路的能躲藏地地方就行。到時間我們電話聯絡。”黃浩煒開玩笑道“你考慮事情很周全的怎麼就不帶點吃的東西來?我肚子現在還真餓了。”
“前面不遠就有我的熟人我有同學住在這裡讓他們搞飯給你吃。”
“那不好不安全。讓村裡其他人看見了就麻煩了他們一個電話就會把警察喊過來。”黃浩煒擔心地說道。
“你不是說等下有人來接你嗎?他們家周圍沒人他家也沒有電話。再說誰會懷疑你是罪犯?”
“呵呵我***還真成罪犯了?”“你以為你不是。你這次犯的事比我那次嚴重多了。”
“對了你父母你爺爺是住在鷹頭鎮那你自己的家在哪裡?”
“也是在鷹頭鎮啊。”
“不對吧?我聽說火力電站選在石灘鎮將來的鐵路、公路肯定是往縣城這個方向修。鷹頭鎮在石灘鎮的後面政府怎麼可能在你們那裡徵地?你又怎麼和賈永明的保安打起來了?難道火力電站需要這麼大地面積?徵地都徵到你們鷹頭鎮了。石灘鎮和鷹頭鎮相距有十幾公里吧?”
廖勝德苦笑道:“我住在那裡難道我還不清楚?今天與保安打架的都是鷹頭鎮的人他們不是田地被徵用上面不給錢我們哪裡敢鬧?賈永明那個龜孫子準備以石灘鎮為中心東南西北四個方向都修路說是要把石灘鎮建成一個現代化地商業中心。將來比縣城還有高階比市裡還有豪華。真是吹牛不打草稿沒一個人信他的。就是不知道政府為什麼信他的讓他到處徵地。完全是浪費。如果這個火力電站沒有落戶我們這裡我們的損失真地很大。等下你就會看到他們徵地地是一個什麼樣子。”
“是不是很多地方地上長的農作物都被毀掉了?”
“嗯。除了一些有門路地人家規劃線裡的房子沒有被推倒外其他在規劃線裡的什麼東西都被他們砍掉了。我父親求他們允許再採一季冬茶後自己毀掉茶園他們都不同意開著推土機就推簡直就是土匪。你看專案還沒確定下來他們完全可以讓我們採摘一批冬茶之後再推倒是不?時間來得及。可是他們就是不答應。一定要提前推掉哎!”廖勝德越說越氣憤。
黃浩煒無從勸起只好用腳步聲來代替。
二個年輕走路很快雖然黃浩煒好多年沒有爬過山路了。但體質健壯的他很容易跟上廖勝德的步伐。
果然沒有多久呈現在黃浩煒面前的是一條一百多米寬的荒蕪帶。從西邊遠遠地延伸過來一直延伸到東邊去了。地面並不平整但人為毀地地跡象一眼就可以看得出來。推土機地履帶痕跡清晰可見一些被砍斷的茶葉樹胡亂地散落在地裡有些茶葉樹上還掛著幾片略帶一點綠色的枯葉。
當然也有不少茶葉樹被推土機推起的泥土蓋住了小小地樹根裸露在空中。
不是農家子弟的黃浩煒也覺得面前的慘景很有點可惜他再次掏出數字相機。開啟電源稍微等了一會兒他就舉起鏡頭對準這裡凌亂的場景拍攝起來。
拍攝了二三分鐘兩人繼續前行。
在廖勝德的帶路下二人穿林跨坡很快就來到了一座山的山腰。
黃浩煒見廖勝德氣喘吁吁的樣子建議道:“我們休息一下再走吧。我看你快趴下了。”
廖勝德腳步不停說道:“還是往上走一點。站的高看的遠。如果警察追來了我們好早一點逃跑。”
爬到更高處一個樹木較多的地方。廖勝德這才坐在石頭上休息。
廖勝德看著遠處說道:“幸虧剛才在河裡喝了水要不不是餓得沒力氣就是渴得沒力氣。”
黃浩煒笑道:“你以前身體那麼好現在可不行啊。我腿雖然有點軟但並不怎麼累。”
“我哪裡比得過你你從小就練武。一直養尊處優我可是飽經風霜地人。你看我和你的相貌你還是十八九歲的樣子我都快四十歲的樣子了。”
“我剛才跟保安打架的時候你沒看出我來?我那麼威風呵呵。”
“我哪裡想到出國了的你會出現在這裡?再說我當時被二個保安追到後面去了。等其他人來幫忙我才緩過氣來。”
當黃浩煒和廖勝德在山上邊休息邊閒談的時候縣政府地宴席已經接近尾聲雖然還有不少人意猶未盡。特別是市長馬春華和縣委書記趙子強見薛華鼎還是一副非常清醒地樣子有點心不甘。
趙子強趁著酒興舉起酒杯對薛華鼎道:“薛書記現場也沒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