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打交道地流竄犯做事也沒有這麼幹淨利落能夠不留痕跡地脫身實在是不可想象。”
馬春華道:“行!你把抓捕小組的人重新稽核一下只留下幾個真心辦事的。你可以只對我負責其他的事我來對付。”
俞先鋒想不到馬春華這麼好說話人員的挑選都由自己來主持。也就意味著自己可以將市局那些信不過的刑偵人員剔除掉。
看著俞先鋒得意的面孔馬春華忍不住說道:“聲勢大、聲勢小我都不關心。都可以按照你們地建議來問題是時間不等人啊也許我們現在做地都已經是無用功了。那些資料或許已經都抓在有心人的手裡。”
俞先鋒低下了頭他也明白:脫逃了這麼長地時間如果那傢伙真有後臺他的數字相機肯定早已經到了後臺手裡。即使沒有後臺只要有電腦、有網路或者電話的地方他也可以在很短的時間裡把手機裡地相片或錄影傳到電腦裡。甚至傳送到網際網路讓網民觀看。到那時候再抓住他沒有什麼意義。
俞先鋒現在祈禱的是那傢伙的相機還沒有給別人、他的後臺只是市局或縣局警察權勢不大、或者他們還不知道怎麼處理那些圖片資料、更沒有想到把圖片資料放到網際網路上。
而自己一方採取內緊外鬆的辦法出其不意地將那個傢伙抓住然後順藤摸瓜地抓到那些隱藏的後臺。
馬春華又說道:“但願你的明修棧道暗渡陳倉地計策能生效。農民的安撫方面你們也要做好切忌不能陰溝裡翻船。”
二人議論了一會。俞先鋒就告辭走了。
從昨天晚上起俞先鋒就暗地裡指派了大批流氓、混混到石灘鎮等地方轉悠大做威嚇、恐嚇之能事。
那些參與鬧事的農民嚇得惶惶不可終日。受傷地農民自己走進醫院醫治或者躺在家裡用點土單方坐等康復。
最害怕的還是那些被抓走人的家屬。他們急得六神無主不斷往當地幹部家裡、派出所、政府機關說好話、下跪、送禮請他們高抬貴手把人放出來。
現在三個農民死了的訊息還處於保密階段就是死者的家屬也不知道更不說其他農民了。
除了那些讓農民膽顫心驚的流氓混混。在明面上縣委縣政府也派了不少警察、鄉村幹部進駐各農戶家中大做思想工作。讓那些老實的農民承認對抗國家重點工程地錯誤同時也引導他們反省自己目光的短視。
但是還是有人不顧他們的好心向上提交了反映警察濫用職權的事情。
下午市委秘書長郝國海拿著幾封群眾來信走進了薛華鼎的辦公室。
他一進來就說道:“薛書記。昨天在金豐縣生的事情似乎不是報告上說地有點不正常。你看今天上午我們就收到了好幾封信都是反映金豐縣的警察和永明房地產開公司的保安打人的事件。這裡還有一封匿名信說那三個死亡的農民是被我們的幹警打死了。你看看這些信都是請你收的。”
薛華鼎站起來將郝國海手裡的信件接過稍微翻了一下。說道:“你過來我給你看一段錄影。”
“錄影?什麼錄影?”郝國海驚訝地問道。
薛華鼎沒有回答他地話而是將桌上的電腦開啟然後輸入密碼過了一會他拍了一下自己的椅子說道:“坐下。你先什麼也不要說。認真看完這段錄影之後再說話。”
郝國海狐疑地看了一臉嚴肅的薛華鼎一眼然後從薛華鼎身邊插過去。坐在椅子上對著電腦螢幕仔細看了起來。
薛華鼎將螢幕調了一下角度將聲音稍微調高一點。
忙完這些薛華鼎在郝國海肩上拍了一下端著茶杯走開了。
仔細看了十幾分鍾郝國海說道:“我再看一遍。”說完用滑鼠點了點又認真看了起來。
看完第二遍之後郝國海關了電腦並沒有問薛華鼎這些資料是哪裡來的雖然他很想了解。而是說道:“薛書記這些人太瘋狂了而且金豐縣縣委縣政府還打假報告。我們在常委會上揭穿他們把這個王展和那個什麼人趕下去給金豐縣的領導一個處分。昨天我到醫院去看了他我還真以為他是在制止流氓鬧事的時候受地傷呢。”
他對俞先鋒不熟悉只看出那是一個當領導地以前似乎也見過他但到底是什麼人不知道只好籠統地說了一下。
見薛華鼎沒有回應自己的話郝國海又說道:“薛書記對於這種害群之馬我們絕對不能姑息。”
薛華鼎笑著問了一句話就讓郝國海地聲音低了八度:“把這個王展換下去讓誰來接他?”
郝國海看著薛華鼎一時回答不出來:是啊薛華鼎和自己都是從外地才調過來的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