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方案薛華鼎仔細看了很久。透過了市政府那邊的人仔細推敲了的檔案自然沒有表面上一看就有的錯誤。實際上這個方案也沒有什麼明顯的漏洞。但它地立足點是火力電站的專案一定會爭取到手因而鼓勵縣裡的當地政府大肆徵地:包括公路、鐵路、電廠、變電站、附屬設施、電力線路等等所需要的用地。
而且這個方案還存在一個很大的隱患就是在火力電站選址還不明朗的情況下開始徵地一旦這個地方不適合建設。那麼就要浪費大量的徵地費、拆遷費也讓當地農民損失好幾年的作物收入。比如果園和茶園不是說今年政府把毀壞的地返回給農民農民當年就能收穫水果、茶葉。
以前那個姓王的市委書記是學院派看到了裡面存在地風險加上馬春華等人存心要擠兌他沒有向他好好解釋或者說拿不出科學的選址依據只逼迫他點頭。書呆子氣的他自然不願意向“錯誤的勢力”低頭導致這個方案沒有被批准。逼急了的他性急之時還說了一些過頭的話比如“不修改這個方案。我這個市委書記絕對不同意。”、“你們這麼做純粹是不按科學來我堅決反對。”等等。
如果這些話是在學術討論中說倒沒什麼說話的和聽話的都覺得正常。但這種話在官場上說的時候就必須注意了必須考慮到不同的場合、不同地身份和不同的物件。如果你已經是一言九鼎一把手了那麼你說這話你的部下不會說什麼反而會惶恐地改正自己的不對。如果你是一個無足輕重的小蘿蔔頭說這話也沒什麼反正沒有人理你。
但作為當時的市委書記。在沒有根基地情況下說這話就得罪了一大批人。在有心人地操作下姓王的人就被人說成了專橫跋扈、獨攬大權的官迷。更有人說他是不贊成接受火力電站專案原因是怕這個專案成功了政績都算在市政府那一邊。
沒有多久姓王的形象不但在官場就是在民間也一落千丈。什麼工作也開展不下去。後後最硬也無法支援他。只好無可奈何地將他調到省文聯去了。其實所謂的後臺一樣有政敵在虎視眈眈。那些政敵就擔心抓不到對方的把柄現在有這個一個書呆子幫忙自然不踩白不踩。所有政敵都知道一個市委書記一旦在市裡站穩了腳跟絕對就是一方諸侯也絕對是政敵的左右臂膀不砍掉他才怪呢。
到了星期三。相關常委就在市委小會議室召開《關於促進火力電站專案落戶我市的行動方案》地專題會議。這次會議。馬春華是帶著任務而來地也就是說這個方案必須在今天得到透過。這樣的話韓副省長才會不罵他。
馬春華也是信心滿滿經過韓副省長地造勢他知道這次透過的問題是肯定的。
按照程式在薛華鼎宣佈開會後先由常務副市長就《關於促進火力電站專案落戶我市的行動方案》進行了有關說明和解釋。
然後是馬春華表了支援這個方案透過的意見然後是宣傳部長林源表示支援。組織部長就有關專案的指揮部機構表了一點疑問建議撤銷永明房地產開公司在裡面承擔前期拆遷的任務。對其他內容表示了認同。紀委書記蔣國富則持保留意見。
政法書記湯正帆言認為徵地工作下放權力太大容易造成盲目徵地建議由專家組限定一個範圍。市委副書記魏禾清則要求徵地範圍、面積都要報市國土局稽核把關而且徵地拆遷不能一刀切更不能搞形式主義將可以延緩進行的徵地在現在就徵到手而且過早地毀壞地面附著物。
他說道:“就是方案確定了也有一個批次問題。對於農民能省點就省點。也許我們遲一個月毀壞農作物他們就多得到一個月的收入。”
一圈輪下來最後就到薛華鼎言了。如果是強勢的市委書記這個時候就可以根據各常委的言拍板定案。
馬春華、沈勤學、林源都目光炯炯地看著薛華鼎等待他吐出那個“同意”的詞來。
薛華鼎顯然不願意根據這些人的意見來定。從剛才的言看支援馬上透過這個方案的人佔多數有意見也只是一些小的修改。
薛華鼎說道:“從各位常委的言來大多數人是贊成這個方案的。但是這個方案也不是十全十美。我現在提議不就這個方案整體透過不透過來進行表決。而是針對裡面的一些條款來分別表決。只要這些條款大家都同意了這個方案也就順利地得到了透過。我先說第一個問題。”
馬春華心裡一陣失望但也無可奈何誰叫他是市委書記又是會議主持人呢。而且他說完建議之後就直接開始說第一個問題沒有徵詢大家的意見。
最讓馬春華為難的是他還不好出言反對。因為人家已經認可了這個整體方案行只修改個別條款這個說法實在是合情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