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一個餡餅。說實在的。如果不是薛華鼎心裡一直牽掛著這個柴油機廠裡那些貧困的職工和記得朱書記地憂慮他還不會鼓動陳春科過來:現在在哪裡不能租到空的廠房。最多就是租金上有些區別而已。在長益縣租廠房再加上多出地運費未必在安華市租不到。
二人在路上還笑著說是不是該拒絕廠長請他們吃鮑魚、洗桑拿、進娛樂城呢。
讓薛華鼎和陳春科非常意外地是當他們走進柴油機廠後才知道事情不是那麼簡單。在廠門口的傳達室他們就差點進不了廠裡。雖然他們說出了是來租賃廠房地但保安人員跟裡面不知誰打了電話之後就明確地拒絕了他們。
保安還笑著對他們二個人說道:“我們工廠現在開工很足廠房都在使用哪裡有空廠房出租給你們的?你們另找一家吧。不是看你們開小汽車來我還以為你們是騙子呢。”
最後還是薛華鼎說認識他們的代廠黨委書記並說自己在長益縣郵電局幹過還說出了他們幾個廠領導的名字薛華鼎他們才被保安放行心頭佈滿疑雲地走進了廠辦公大樓。
當他們二個人找到廠辦公室找裡面一位自稱是辦公室副主任的人聊了一會。他的話還是與剛才保安的話差不多廠裡沒有空餘的廠房。
不過這個副主任說他認識薛華鼎當陳春科裝了一根清荷煙給他後這個副主任說是看在熟人的份上帶他們二個到了主管生產的副廠長那裡談談。
因為廠長和廠黨委書記是那個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