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接。”
“哪裡還有睡的在冷風中一直呆到今天早晨六點多七點的時候我們才收尾。”
“到底生什麼事了?”
“我們的光纜被小偷偷走了。”
“好啊要偷就應該偷你們地現在只有你們郵電局有錢。”彭冬梅笑道。
“你看你還象一個警察不?簡直就是殺富濟貧的強盜。那他們稅務局、銀行、工商局不也嚇得睡不著覺?”
“只要不偷我的就好。你現在好些了嗎?”
“好多了。不知為什麼以前寒假、暑假跟同學打撲克一天一晚都沒問題現在怎麼這麼弱不禁風呢?”
“當官了金貴了唄。”彭冬梅笑道。
“開始冷得我牙齒噠噠的燒了一堆火以後就好多了。”
“拿身體跟天氣去鬥當然累你回來喝碗薑湯沒有?不要落下什麼病根。”
“哈哈。一下這麼嬌貴了?沒事地大家都是在那裡。……哇這麼多好菜這是梅菜肉這是臘魚這是筍絲這是虎皮尖椒這是什麼湯好香的。”
“快去刷牙洗臉。餵你還沒有洗手呢!”彭冬梅拍開他準備伸向臘魚的手。
薛華鼎一邊往洗手間走一邊道:“小時候在外面地上玩後回家不洗臉不洗手吃飯不一樣沒事?不乾不淨吃了沒病……”
彭冬梅沒有答話只是笑著看他走進洗手間。
九點許蕾準時打來電話。自然先是彭冬梅跟她扯幾句彭冬梅大致把薛華鼎昨天晚上的事說了一遍。又說了幾句後才把話筒遞給薛華鼎。
“局長親自處理故障?”許蕾聽到他的聲音就笑道。
“還親自吃飯親自撒尿呢。”
“那你就不親自吃飯不親自撒……憋死你!”
“現在在爸爸那邊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