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請。請問是坐大廳還是雅座?”
三人都望著薛華鼎薛華鼎道:“就坐外面吧。”
羅股長也是願意坐大廳說道:“大廳裡好雅座裡都有一股黴味。”
中年老闆笑道:“這下你們搞錯了我們地包廂絕對乾淨沒有黴味。要不你們問你們的司機。”都認識他了。
單師傅贊同地說道:“這裡包廂不錯窗戶外面是一個大湖如果是夏天就更舒服了。”
蔡志勇連忙道:“後面有大湖?那我們就坐包廂。似乎會有點詩情畫意吧?呵呵我們今天就冒稱一下有文化的人把酒觀湖怎麼樣?”
單師傅和羅股長聽蔡志勇說的文縐縐的就沒有搭腔。薛華鼎笑道:“你就不要當什麼遷客騷人了。文化局那個王國良就夠讓人酸倒牙的。你認識那傢伙不?”
“知道但不認識他在文化局可是名人呵呵。”蔡志勇笑道。
……
包廂的環境確實不錯很簡潔寬大的窗戶正對著廣闊的湖面雖然天色已晚視野不寬但勞累了一天的他們將目光投向湖面地時候心情自然而然地舒暢了很多。
點了一大份的剁辣椒蒸魚頭又點了幾個其他菜然後喊了一箱啤酒幾個人就喝了起來。單師傅忍著只喝了一杯其餘的被薛華鼎他們三人平分了。
酒喝多了幾個人談了一會其他事情談著談著就談到了局裡地情況上。三人都有點顧忌都不敢敝開胸膛說自己心裡的話只是說這麼下去不行說有地人做得太過分……
說話的時候大家都不點名也不針對具體的事。
都這麼藏著掖著也就談得很不爽快。加上羅股長年紀比他們大一倍不止總是無法交心三人的話越來越少。最後又恢復到你敬我一杯我敬你一杯地
態。或者說一下電視裡報道的什麼事情。
吃得差不多的時候羅股長雖然還想進一步加深與薛華鼎地關係但知道繼續這麼僵持下去不但起不到理想的作用。反而可能使薛華鼎產生反感所以他假裝突然想起家裡還有點事就提出要提前離開。
薛華鼎和蔡志勇也沒有虛留薛華鼎還安排單師傅送他回去。
等他們二人一走蔡志勇就放下酒杯小聲問道:“薛哥頭疼了吧?你準備拿黃貴秋和秦懷遠他們怎麼辦?”
薛華鼎搖頭道:“還拿不定主意。我覺得最大的問題是孫威那個老頭他躲在後面扇陰風點鬼火。沒有他秦懷遠沒有依靠也就鬧不起來黃貴秋也沒有這個膽子趁機搗亂。”
蔡志勇道:“你就拿孫老頭沒辦法?他管工程這麼多年難道就沒有把柄?”
薛華鼎喝了一口酒。苦笑道:“把柄肯定有但沒有被我們抓到啊。沒有真憑實據怎麼對付一個退了休的老頭?他現在不怕降職、不怕辭退、不怕政紀處分估計黨紀處分他也不在乎。他現在就怕一個坐牢!可我們哪裡有辦法讓他坐牢?”
蔡志勇點了點頭露出愛莫能助的表情:“那就只能等唐局長康復。夾緊尾巴做人先放這幾個孫子一把。等市郵政局領導覺得再這麼亂下去不行了他們也許就會重新支援唐局長。到時候收拾他們就容易多了。我還是想不通市郵政局的領導怎麼能這樣?薛哥你說他們為什麼這樣?”
薛華鼎小聲道:“他們也是被我們退郵冊逼得沒有辦法。市局這麼做實際上就是殺雞儆猴。如果不這麼處分我們那麼其他縣就會跟我們一樣把郵冊退回去。那幾百萬元甚至上千萬元的郵冊就成了一堆廢紙。”
“可我聽說那次會議上並沒有說郵冊的事說的都是我們局將去年攬的儲蓄移到今年地事。”蔡志勇疑惑地問道。
薛華鼎猶豫了一下還是說道:“我估計這批郵冊肯定有鬼所以他們不敢明目張膽地說。”
蔡志勇驚訝地問道:“什麼鬼?”
薛華鼎搖頭道:“至於什麼鬼我現在不知道。”薛華鼎現在也只是憑一些現象猜的他知道這批郵冊沒有納入正常的郵冊銷售資料表中。
蔡志勇點頭道:“怪不得!……薛哥只怕你還有相當長的一段時間要難受啊。”
薛華鼎猛地喝了一口啤酒。咬了咬牙說道:“我不想等也不能等。我今天已經是忍無可冷了。”
蔡志勇瞪大眼睛道:“你要拿掉這二個傢伙。那你怎麼下手唐局長和錢局長會支援你嗎?”
“你答應幫我一個忙不?這事對你有點風險。但不是很大。”薛華鼎看著蔡志勇道。
蔡志勇躍躍欲試連忙說道:“幫!你要我幹什麼我就幹。呵呵不過不許讓我殺人放火啊我可下不了手。”說著他嚴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