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一句話,當下不可思議的看了一眼阿紫,隨機趴在地上,連連磕頭道:“不知火雲仙駕到,冒犯了火雲仙,求火雲仙繞我一命!!!”
周崇文看了看地上的男子,撇了撇嘴,“死罪可免,活罪難逃,滾!”
說著,周崇文右手一揮,那個男子瞬間倒飛了出去,撞在遠處的一塊山石上,吐了幾口血,倒地不起,仔細一看,他的兩隻眼睛,都被剛剛周崇文一聲怒吼給震的爆裂開來了。
這,算是周崇文對他剛剛毫不避諱的看寧若梅的懲罰。
“火雲仙手下留情,真乃大慈大悲之人!”就這樣,阿紫還帶著一眾門徒不斷地拍著周崇文的馬屁。
“怎麼,丁春秋把我的話當成耳邊風嗎,我不是說過,我出現的地方,不想在看到他嗎?”周崇文看了看上路上插滿的星宿派的大旗,又問道。
“這··這個····回稟火雲仙,丁春秋一意孤行,我們都是被他逼著來的,他還說,等他拿到北冥神功,就不在懼怕火雲仙您了!”阿紫眼睛滴溜溜的轉了轉,連忙開口道。
“哦?!他真是這麼說道?”周崇文完全不行這個油嘴滑舌的阿紫的話,但還是故意皺著眉順著阿紫的話問道。
“千真萬確!”阿紫連忙說道。
周崇文剛想說話,就聽山頂之上傳來了一聲聲轟鳴的巨響,一股股無形的氣浪將山道上的大旗吹得獵獵作響。
“打起來了?!走!”周崇文自言自語一聲,抓起身邊寧若梅的手,一個閃身,就消失在了原地。
“恭送火雲仙!”阿紫見周崇文離開,在原地喊了一聲,沉吟了一會,立馬掉頭就往山下跑,其他的人見了阿紫這樣,也趕忙丟下手中舉著的大旗,紛紛作鳥獸散。
再說周崇文,雖然帶了個人,速度卻絲毫不慢,幾個閃身,就來到了無量山山巔之上。
一落地,周崇文就見到了天空中正在交手的兩個人,一個長髯白麵,一身書生打扮,憑藉對電影劇情的記憶,周崇文一下就認出了此人,正是給自己發請帖的“聰辯先生”,蘇星河!
而另一個,正是丁春秋!
當週崇文到來的時候,兩人的戰鬥已經到了白熱化。
“清風!迎得清風驅魔障!”只見正當兩人打得如火如荼,不分上下之時,蘇星河右手一揮,就有一柄寶劍蜂鳴而出,落到了他的手中,一下劈開了丁春秋打過來的一塊巨石。
“哼!想玩劍?那我就陪你玩!”丁春秋一件蘇星河出劍,也一招手,“破日,出鞘!”
只見丁春秋一說完,一道電光閃過,他手上就多了一把似刀非刀,似劍非劍的兵器,丁春秋一招手,那把奇兵就落到了他的手中,“破日!破開青天任我行!”
“先生,丁春秋拿的是什麼兵器啊,好奇怪啊!”寧若梅看了看丁春秋手裡的兵器,好奇的問周崇文道。
“如果我所料不差,丁春秋這把,是東瀛武士刀,沒想到,這星宿老怪,和東瀛還有關係。”周崇文看到那把刀,皺著眉頭說道。
對於那個島國,周崇文雖說談不上厭惡,但依舊是完全沒有好感度,沒想到,在這部電影中,還會出現東瀛武士刀,想了想,丁春秋的老巢號稱星宿海,想來是在一處海島密佈的海上,能和東瀛人有所瓜葛,也不奇怪。
說話間,那邊兩人又打了起來,一時間,刀光劍影瀰漫整個山頭,激起無數塵土,把一旁的寧若梅迷的眼睛都睜不開了。
周崇文一揮手,身前就出現了一道氣牆,擋在了兩人面前。
“化功**!”正當寧若梅再睜開眼去看場內的打鬥之時,就聽那邊的丁春秋一聲怒吼。
“先生!”寧若梅想來早就聽說過化功**的威力,一聽這話,不由得為蘇星河擔心起來,扯了扯周崇文的衣袖。
“恩,莫急!”周崇文拍了拍寧若梅的小手,示意她不要驚慌,隨機開口道:“丁春秋!”
僅僅一聲,周崇文身邊就形成了無形的氣浪,直奔那邊將要出掌的丁春秋而去,其實丁春秋早就見到周崇文到來了,只是一時騰不出手,見周崇文出手,哪還敢怠慢,也不管蘇星河了,使出化功**的雙掌一個折返,“嘭!”的一聲排在了來到眼前的氣浪之上。
“哦?!有點意思!”周崇文見自己獅吼功的氣浪居然被丁春秋的化功**給化去了,挑了挑眉,不由的說道。
再說丁春秋,一掌化去了周崇文獅吼功形成的氣浪,也不好受,腳下一個趔趄,就落到了地上,而那邊的蘇星河,也沒有乘勝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