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蘇清哲抓著我的手臂,“蘇清哲,你說過我是自由的。”握著我的手緩緩放下。我
拉著楊晚快步離開。
“楊晚對不起,我有些累了,想回去休息,改天在陪你逛吧。”
“情深,他就是這麼對你的?”楊晚的聲音裡有疼惜,有憤怒。我堅持了很久才不流淚,卻
被他關心的話語包圍著流下眼淚。
“情深,你別哭,你放心,我會幫你。”楊晚把我的頭按在他的胸前,我的淚終於傾洩而出。
楊晚陪著我在步行街走了整整兩個小時,我在前面走,他在後面慢我一步地跟著我。我低著
頭,盯著腳下的步行磚,腦子裡卻全都是蘇清哲欲言又止的眼神和那兩道怨恨的目光。
“小心!”
“哎——”我崴了腳,差點側翻在地,多虧楊晚反應快,架起我的胳膊。
“來,活動一下,看看能不能動?”
“沒關係,我自己可以的。”他架著我的姿勢讓我往後靠在他的懷裡,我動了動。
“慢點。”他慢慢放開了手,我試了試活動了一下自己的腳腕,果然,腳向右打轉的時候疼
的沒法動,我咬了咬牙,“沒關係,我可以的。”
“情深,不要硬撐。”他擔憂地看著我。
“真的沒事。”我朝著他笑了笑。
“走吧,找地方住。”
“你怎麼知道我今晚不回去?”
“走吧。”
“哦。”楊晚就是這樣一個好朋友,永遠在安全範圍,讓你能夠安心依賴他,他總在你能夠
看到的地方,不遠不近,剛剛好。就像現在,明明自己有房子,但他永遠不會開口叫你跟他
回去住,他寧願送你去住賓館,因為他怕你覺得尷尬。
“慢吞吞的,走到什麼時候啊,放心,我對你這種身材的沒興趣,所以,上來。”楊晚走到
我面前蹲下來。
“不用,我自己——哎——”他不耐煩地背起我,“小爺願意揹你那是你八輩子修來的福氣,
所以你要惜福。別扯什麼男女授受不親,這麼重,當小爺願意揹你,大晚上的,我陪你吹了
這麼久的風容易嗎我。”
“我自己可以,要不——”
“閉嘴,洛情深,你這不知好歹的女人。”他顛了顛我,作勢要把我摔下去,我忙抓住他的
耳朵。
“那我就客氣了,謝謝晚晚。”這人最討厭人家叫他晚晚,我惡趣味地想看他生氣的樣子。
可是楊晚只是緊了緊自己的手,什麼也沒說,任由我抓著他的耳朵。
我從背後看見他的下巴,有北方男人特有的堅毅,他揹著我背得很穩,路燈把我們的影子拉
得很長。
這個世界上,哥哥背過我,他的背是我一直渴望的親情和溫暖,楊晚也背了我,他的背是我
得之不易的珍貴的友情,可唯獨,我愛的男人,從沒有背過我,他所給過的溫暖,若有似無,
讓我戰戰兢兢。
作者有話要說: 這幾天去給孩子上課了,有點遲更新,謝謝讀者們呀。
明天是我生日,心情卻有點不好。
睡覺去了,大家晚安啦,希望大家支援我的文吧,其他的沒什麼了,謝謝。
☆、當我想你的時候
“情深,醒醒。”輕柔的呼喚聲在我耳旁響起。
“嗯,到啦?”我揉了揉眼睛,入目的是一家不大的旅館,可是乾乾淨淨的,裝飾選的都是
一些老臺燈,舊報紙,老酒瓶之類的,文化氣息十足,恍惚有種西子湖畔青年旅社的感覺。
“你今晚就先住這兒吧,這裡的老闆是我的發小,他這幾天不在,手機給我。”我吶吶地掏
出手機給他,忽然記起從法國回來後號碼已經換了新的。
“我的號碼已經儲存了,有什麼需要找大堂經理,來之前我已經打過招呼了。有事打我電話。”
“嗯,楊晚,謝謝!”我很真誠地跟他道謝。
“嘴上說了沒用,幫我個忙。”
“什麼忙?”
他突然靠近我的耳朵,熱氣一近,我不自然地一哆嗦,手已經自然做出反應,拍了他一下,
“幹嘛呀,癢死了。”
“你過來。”他把我拉過去,對著我的耳朵耳語了幾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