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了手機,打了車之後連忙報了目的地。甚至,我告訴司機無論待會兒發生什麼都要把我送到我說的地方。
到了蘇氏,秘書說蘇清哲在開會,讓我在他的辦公室等他。我想,我現在一定可笑死了。昨天還信誓旦旦地說絕對不會找他,結果今天就不顧廉恥地送上門,現在一定比當天就屈從他更加讓他看不起吧。可是我已經沒有退路了。
我在辦公室一等就是下午五點。什麼會要開這麼久。我出去找秘書,結果發現很多人都已經下班了。秘書說蘇清哲已經回家了。
生氣的同時,不知道為什麼,我反而是鬆了一口氣。正準備離開,秘書卻遞給我一張紙條,“蘇總說讓你去這個地點找他。”我剛鬆下來的神經立刻又緊繃了起來。
我很忐忑地順著紙上的地點找了過去,是本市的一個高階公寓。可是據我所知,蘇清哲不是跟他爸爸一起住在一個高階別墅區嗎?好像還離我們不遠的。
下了車,我被保安攔住了。我登記了資訊,保安打了電話確認,說對方叫我上樓。
按了門鈴,開門的是蘇清哲。他穿的很居家,一件睡袍,一雙棉質的拖鞋,頭髮還溼溼的。我跟著他進門,看著他自顧自地倒了一杯紅酒,然後坐在沙發上慢慢地品。而我呆呆地像根木頭似的杵在那裡。
他好像也不著急,任由我像個傻子一樣。可是,他有什麼好著急的呢?該著急的人是我啊,他是高高在上的救贖者,而我只不過是要卑微地乞求他施捨的難民而已。
我認命地開口:“你下午說的事,我答應你,可是我想推遲婚期,畢竟我還在上學。”
“你會不會太天真了,我先救了急,然後婚期延後方便你們過河拆橋是嗎?”
“那你說怎麼辦?讓我輟學嗎?”
“學可以繼續上,不過下個月就舉行婚禮。”
我一時沒有接他的話,對於他的趁火打劫,我還沒有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