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掌握的瞭然於心,就象我和邢質庚的第一次見面,他為我送上的特調冰飲。
邢質庚握著我的手,淡淡地問道:“看來訊息擴散得很快嘛,都傳回這裡了。”
“豈止如此,聽說紀太太和於太太已經訂了最快的航班飛過來,飛機的落地時間大概是凌晨三點整。”杜易騰肩膀微抖,看得出他正在極力壓抑大笑的衝動,努力維持他最專業的形象。
邢質庚皺了皺眉,很糾結地搖搖頭,側過頭對我說:“老婆,看來我們明天有一場硬仗要打。要不是戶口本的事情,也不至於如此麻煩。”
“而您的母親正在盧森堡進行貿易接洽,已經做好返程的相關準備,將於農曆新年之前回國。”杜易騰似乎覺得還不夠,愈發得意地“彙報”,“您的父親……”
“好了,你還嫌不夠呢,是不是接下來我家老爺子也要從帝都衝過來興師問罪。”邢質庚眸光微閃,於無言中傳遞著危險的訊號。
“這個倒沒有。”杜易騰平靜而從容地走了過來,用手指撣了撣邢質庚肩上看不到的灰塵,“您家老爺子命令您,今年要是不回家過年,他就帶一個連的特種兵過來把你廢了……”
我聽得觸目驚人,而他們卻聊得雲淡風輕。調動一個連的特種兵,這到底是神馬概念?神馬到底是神馬?
“切……”邢質庚嗤之以鼻,“他不怕邢家絕後就儘管放馬過來,誰怕誰啊?”
原來三代單傳就可以如此囂張……
“老婆,來,今晚是我們的洞房花燭夜,就在我住的別墅裡委屈一下,等過了農曆新年,我再補上盛況空前的婚禮。”他攬著我的腰上了一輛高爾夫球車,鼻尖抵在我的額頭上,暖熱的氣息撲鼻而來,燻得我毫無招架之力,軟軟地靠在椅背上。
“不行。”我好不容易找回自己的聲音,雖然有些沙啞,但好歹我能正常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