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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

已經被他分開雙腿,不顧一切地闖了進來。

雙腿之間的疼痛把我僅剩的一點醉意打得粉碎,被貫穿的撕裂感讓我緊緊地掐著他的肩膀,體內一陣又一陣瘋狂的衝刺與聳動,夾雜著羞澀與痛楚的顫抖在他身下綻放女人成長的愉悅。

落日的餘暉灑在他寬闊的肩膀上,襯得他深邃俊朗的五官愈發的魅惑人心。

這一刻,我知道我終於吃掉了這個色香味俱全的男人。雖然本質上是我被吃掉了,可是我還是想說,這個男人的味道真是好極了,而我的腰快斷了……

*

隔天一早,某人神采飛揚地趴在床上,漂亮的眸子彎成蠱惑人心的弧度,左手攬過我的腰,聲音中帶著剛醒時的慵懶:“寶貝,我是不是該去登記了?”

“登毛記?我爬不起來。”我半眯雙眸惡狠狠地丟了一記眼刀,和他的神采飛揚形同鮮明物件的是我散了架的身體,即使不照鏡子,我都能清楚地知道眼窩處的黑眼圈讓我足以和國寶相媲美。

“可是我不能對你始亂終棄啊。”他把我翻了個身,用他的胸膛貼著我的後背,火熱的指尖在我光溜溜的身上磨蹭。“寶貝,我不知道你是第一次,否則我絕對不會那樣用力折騰你,真的我真不是故意的,一時失控……”

“啊……”我恨不得有一個地洞讓我鑽進去,一想到我那套奶白色的布藝沙發沾染的腥紅,我就想一頭撞死算了,為什麼總在我最缺錢的時候毀壞公物呢,還有我的門啊我的門。

“難不成你想對我始亂終棄?”邢質庚突然翻身將我壓住,膝蓋毫無留情地分開我的雙腿,儼然一副我若是搖頭,他就把我做死在床上的暴戾。

“我……我沒身份證。”我不是故意的,範斯澤拿走了我的身份證,用完之後卻不知道要物歸原主。

“就因為這個?”他笑得很邪惡,刻意用他的膝蓋抵在我的腿間廝磨。

我連聲求饒,“邢少,饒了我吧,小的以後不敢了。”被折騰了一整夜還不夠嗎,您的體力實在是太好了!

邢質庚壞壞地用膝蓋往前一頂,“給你兩個選擇,一是繼續留在床上,二是馬上去洗澡更衣然後去民政局。”

“洗澡。”我卷著被子滾下床跌跌撞撞地爬走,臨了還瞥了一眼光溜溜躺在床上的某人,他正撐著後腦勺笑得一臉妖孽,絲毫不在意清晨昂揚的某物正在風中飄搖。

在洗澡的同時我想了各種各樣的藉口,比如今日不宜嫁娶之類的理由想要搪塞過去。可是當我關上水閘準備出來的時候,邢質庚站在門口大聲喊道:“卓然,你快點出來,你媽讓我們快點去登記。”

“什麼?”我顧不得未擦乾的水跡,霍地一聲開啟門鑽出頭來,“你剛才說我媽?”

邢質庚下身已經圍著一條潔白如新的浴巾,襯得他倒三角的上半身性感無比,他揚了揚手上的話筒,“電話!”

“你幹嘛接我電話?”我深感大事不妙,我房中的固定電話是專為父母而準備的存在,一般情況下我是不接的,二般情況下我是忽略的,三般情況下……不論哪一種情況,我都不想和他們說話。

“已經掛上了,你媽說要是你不登記結婚,她就立刻飛回來,壓著我們去登記。”邢質庚說得很輕鬆,根本不知道事態的嚴重。

他放下電話把我從浴室裡拖了出來,眼角微挑,“寶貝,你逃不掉的。”

我有很不好的預感,右眼狂跳,“我媽沒問你是誰?”

“沒問。她說既然在一起這麼久了,該結就結。”

果然如此,她把邢質庚當成範斯澤了……我絕不能讓她飛回來,親自壓著我和另一個男人結婚,那樣她一定會毫無猶豫地再次把我送出國。

我兩眼一閉,視死如歸,“走吧,如果沒有身份證可以登記的話,那就走吧。”

“這才聽話嘛,不過在此之前,我們洗個鴛鴦浴吧,這樣你才不會在我洗澡的時候逃掉。”邢質庚抱著我踢開浴室的門,用力扯開我身上的浴袍,漂亮的眸子倏地一沉,說道:“順便做做運動……”

“不要啊……”我死死地抓著門框,“回來再運動不行嗎?”

“老婆,你是說洞房嗎?”邢質庚眨著眼睛對我猛拋媚眼,電力十足。

“我……”

正當我頭疼不已,百思不得其解的時候,樓下傳過一陣劃破天際的叫聲:“卓然,你給我滾下來……”

秦小賢,你來的真是時候,你就是我的上帝啊!

*

“這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