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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光禿的小樹,凋零的花朵,只有兩株白梅在寒風中傲然獨立。

我找了一處乾淨石凳坐下,石凳貼著牆樹了一排,可能是夏天乘涼用的,我能感覺到穿堂的風在頭頂上呼嘯而過。零下十度的天氣,我穿著雪紡連衣裙,外搭皮草小坎肩,還好腳上穿著邢質庚特地給我買的紅色雪地靴。雖是如此,我還是覺得異常的寒冷,真想跑回去往床上一躺當挺屍。

可是我不想呆在人頭攢動的客廳接受別人的指指點點,不想與我親愛的老公遙遙相望,感覺就是織女會牛郎。

我比較適合呆在犄角旮旯畫圈圈,最好是畫一個象紀予馨的小人,默默地詛咒她走路折斷高跟鞋鞋跟。

這就是卓然一貫的處理原則。一遇到解決不了的事情,就只會逃之夭夭。象現在這樣,真想大唱“為你我受冷風吹……”

說不在乎是不可能的,說不難過也是騙人的。我恨不得把她的手指頭給切下來,把她的該死的鑽戒扔到大西洋去,恨不得這個世界上從來沒有存在過什麼字母縮寫。她算什麼東西呀,邢太太是我是我是我就是我。

邢質庚有過多少女人我都可以不管,從前他不認識我,我不認識他,怎麼過是他的事情。就算是訂過婚又怎麼樣,結了都能離,還在乎訂過嗎?誰知道是不是她自己去訂做一個自娛自樂自我催眠自我yy,以滿足她不為人知的變態心理。

做為婚姻關係最虛華的物件,造價昂貴,華而不實,但卻是不可或缺。我怎麼能如此缺心眼,把這東西都給忘了。

“該死的邢質庚!”我抱著膝蓋冷得直哆嗦,忍不住罵出聲來,要不是他忘了,我也不至於在紀予馨面前抬不起頭來。

都怪他,要不是他我也不會來北京,被婆婆討厭,被不相關的人排擠,在寒風中挨餓受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