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話就可以動搖我的決心,現在她還是擁有同樣的破壞力,不著邊際的幾句話就足以讓我饋不成軍,落荒而逃。
我不知道我什麼事情是我應該知道卻被矇在鼓裡,可是我不想去深究,過慣了平淡安穩的生活,我再也不想經歷太多的風雨坎坷。
誰比誰更傻,這種無聊的問題我不想知道。
不知道或許是一種幸福,可以讓我帶著卓子塵一走了之。
是的。我第二次逃了,從邢質庚的眼皮底下再一次逃之夭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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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咪,我們真的要回你出生的地方嗎?”卓子塵拖著他的小行李箱,一臉的不情願。
“是啊,回到媽咪和賢賢長大的地方。卷卷不喜歡嗎?”我迅速換好登機牌,拉著他向候機大廳走去。
逃跑是一回生二回熟的本領,我有過一次的經驗,這一次明顯順利許多。
沒有風,沒有雨,天空一片晴朗。手機也沒有丟,我可以聯絡到任何一個我想見的人。比如鍾靈。
我把爛攤子留給她自己去收拾,要是《佳餚如夢》關門大吉,我想馮少軒會感謝我,給我開張百萬的支票是沒有太大的問題,我又何必為了區區50萬而把自己賣了。
這一次,我走得很灑脫。
可是灑脫有其深刻的弊端,就是會忘乎所以。
我的律師江川很盡職地給我發了一條簡訊,提醒我要儘快把離婚手續辦好。否則,要是邢質庚在這個時候想要和什麼人結婚,就會犯重婚罪。
我倒是樂得清閒,反正短期之內我沒有結婚的打算,要是邢質庚想結婚而不成的話,我會放三天鞭炮以示慶祝他犯了重婚罪,從此走上不歸路。
“媽咪,我們是不是該和邢叔叔say goodbye?”卓子塵忐忑不安地看著我。這是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