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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

的感覺,我不過是想知道他和紀予馨發生過的事情,就這麼難。

就這樣過了五天,我終於看到客廳的茶几上滿滿的一撂冊子,裡面有婚禮的程序,酒席的選單、酒單,而且分成西式和中式各三種方案,上面劃滿各種注意事項以及各種方案的用意。

一整排的婚紗和搭配的鞋子、飾品堆在客廳的一側角落裡,每一套都是適合我的風格。

瞧瞧我都幹了什麼,我在顧影自憐鑽牛角尖的時候,邢質庚把所有的事情都準備得妥妥當當,全部都在等我做最後的確認。

過去是真的有那麼重要嗎?重要的是未來不是嗎?

他用實際行動在證明他對我的在乎與重視,而我卻置之不理。

電話鈴聲清脆地響起,這些日子以來我無視了無數次,這一次我沒有猶豫地接起……

作者有話要說:我家庚子果然是治癒系的。

嗷嗷。我萌這樣的男人。

可惜這樣的男人絕種了……

握拳……他會變身的。

唉,我是然然的親媽,卻是庚子的後媽。

好吧……我收禮只收鮮花,不收臭雞蛋。

正文 36。愛然勿語

有時候,當你發現一個人是如此重要時,卻要面對更為殘酷的事實。

我忘記接到鍾靈的電話後是怎麼走出家門的。我只記得一遍又一遍地撥打刑質庚的電話,先是沒有人接聽,而後是你撥打的電話已關機的提示音。我瘋了一樣在屋裡內轉圈,差點地沒把手裡的電話砸了。

直至鍾靈的車停在門口,我披了一件外套也來不得換衣服,趿著拖鞋我就跑了出去。

“到底是怎麼回事?”我焦急地詢問。

鍾靈白了我一眼,“你怎麼當人老婆的,你老公幾宿沒閤眼你不知道嗎?剛才上節目的時候,他失手打翻一盆水,結果潑在他腳邊的移動插座上,他一下就跳了起來,不小心手就壓在邊上的菜刀上。當時現場亂成一團,叫了救護車把他送過去,重不重我倒是不知道,就知道位置上好大一灘的血。”

“那……那……”我六神無主,完全不知道我要問什麼,只能失神地抓著鍾靈的胳膊。

“你忘了這個節目嗎?暮雅軒度假村內各大餐廳的評薦大會,年前你家庚子親自談妥的,電視臺所有的節目都給他讓路,還邀請各大媒體現場採訪,最後的節目是他精心設計的情人節大餐,並謹此獻給他最愛的女人。特別定在情人節的前一天現場直播。結果搞砸了……”

“可是我不知道呀!”鍾靈所說的一切,我都一無所知。

鍾靈腳下拌蒜似地踩了剎車,漂亮的臉上佈滿怒容,“你連你老公睡沒睡都不知道,你還好意思說?”

我欲哭無淚,我只顧著發自己的小脾氣而完全不理會他,身為他的妻子,我連他睡沒睡覺都不知道,這說出去誰信啊?

什麼評薦大會,什麼新品菜餚,我都沒有聽說過。不是我沒聽過,是我壓根沒理過他,每天就知道矇頭大睡,即使天昏地暗、日月無光,依舊我行我素。

我把頭埋得低低的,“鍾靈,他真的沒事嗎?”

“我只能說他流了很多的血。”

“快點快點,你開快點呀你。”我揪著她的胳膊催促,心中暗自祈禱,千萬別出什麼大事,那樣我會難過會自責會無地自容。

“活該你著急,自己的老公都不上心,一天到晚就知道廢柴,脾氣也大了,稿子也不交,手機也敢關,說也不聽,你說……”

“靈,你先帶我找到庚子,你說什麼我都聽,行不?”我可憐巴巴地求她,只求能快點確認邢質庚沒事,其他的事情都可以商量。

“你知道最後一道大餐的名字叫什麼?”

我惘然地搖搖頭。

“愛然勿語。是勿語,不是物語。”

趕到醫院的時候,院方說邢質庚已經離開了,傷勢並不重,沒有傷到筋骨,這幾天小心調理就行。

我拉著鍾靈以最快的速度飛車到我家,可是冷清的屋子裡我聞不到一絲他回來過的痕跡。

除了家之外,他唯一逗留最多的地方只有暮雅軒。

我不會開車,只能再次勞煩鍾大主編當車伕把我送到暮雅軒。

日暮西垂,天陰沉沉的,壓得人喘不過氣來。

我一身粉色棉質睡衣皺得跟鹹菜似的,外面罩了一件薄薄的黑色外套,乍一看還挺和諧的,走近一看……

“這位小姐,不好意思,本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