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很舒，”

中午兩人才從床上爬起來，反正也沒事，就這麼浪費唄。

下午金山幫著王天成的老婆去的裡把昨天沒收割完的地瓜藤割了，然後回到王天成的家裡，吃了個晚飯，便從王天成那裡借了把獵槍，隨王天成一起去山裡狩獵。不過金山不大喜歡這種火器，主要是他覺得這種獵殺沒實感不像弓弄那樣刺激。而且火器容易走火。這走火就是丟命或者傷殘的事，金山可不想把自己的命丟在這種事情上。

“天成哥，你這裡都是用獵槍麼？有沒有冷兵器？”金山有些不甘地問道。

兩人此時走在通往山林的路上，但是還沒有出村。

王天成揹著獵槍，腰間還彆著手電筒和彈藥。他看了看金山，問道：“你想玩弓箭什麼的？”

金山點點頭。

王天成說道：“我們村以前倒是都玩這些，只是後來和犀牛結下了恩怨，這些冷兵器對於這種皮糙肉厚的犀牛已經沒有半點作用，所以後來都添置了獵槍。當然了，獵槍對於犀牛來說殺傷力也不是很大，一些人就都喜歡玩火統，打出去幾百顆鋼珠，這犀牛不死也要被打成蜂窩。”

金山知道這火鏑的威力，在槍管裡填充了火藥，火藥裡參雜著鋼珠，打出去就把野獸打成蜂窩，所以火銳打鳥類這種小動物是不實際的。因為整隻鳥可能被打得徹底散架。就算不散架，那體內的鋼珠也難以別除，更不用拿來食用了。而這火統最大的缺點還是容易走火，一旦後鏗被堵住，很可能就會往後爆開。金山村裡曾經有幾個獵人玩火鏡。最後把自己的臉都玩沒了。有幾個更是把自己的手指玩得只剩一兩個，十分恐怖。

“我不要火饒，能有把弓箭就好了。最好牛角弓。”金山說道。

王天成突然說道：“這個，我們村好像有一把。”

金山大喜，沒想到瞎貓遇到死耗子，還真有這種弓。金山是沒玩過。但是被傳得神乎其神，所以也想一睹風采。

“村頭王傳新家好像有一把，我們過去看看。”王天成帶著金山。來到了王傳新的家，王天成推開了他的家門。

眼前的景象把金山鎮。不大的客廳裡，到外懸掛著動物的毛皮，就像都邁活曾圳許王天成說，這王傳新是村裡的風雲人物，在四十年前是村裡最好的獵手。曾經帶著他自己的那張自制牛角弓獵盡天下猛獸。

但是四十年過去了，當年那個叱吒獵場的人已經垂暮，只能在回憶中過活，村裡再也沒人見他打過獵。但是王傳新卻時常說著一句話，他在等一個人。等一個能拉開他的牛角弓的人。

金山跟著王天成往王傳新是後菜園走來。他現在基本都在那裡種菜。王天成推開後門，一個頭斑白的老者正在那裡幫著雪豆除草。

“誰？”王傳新的聽力似乎不弱。聽到了兩人細微的喘氣聲。

“新伯，是我，天成。”王天成走過去，笑道：“在種菜啊。”

見是王天成，王傳新微微笑道：“天都快黑了，這是上哪呀？”

“去打獵。這個年輕人聽說村裡有牛角弓，想見識一下，我就帶他過來了。”王天成如實說道。

“的。想看我那張牛角弓？”王傳新看著金山，似乎不大在意。

金山卻很興奮，說道：“王伯伯。聽說你有牛角弓，能不能借我看看啊？我倒很想有自己的一把。”

不想王傳新很大方地說道：“你如果能把我那張弓拉開，就送給你，你也就有牛角弓了。”

金山兩眼放光，不知道如何形容自己的心情：“真的？”

王傳新慢慢走到自己的房間，拿出了那把傳說中的牛角弓。這牛角弓全身呈現棕色，弧度優美小十分霸氣。弓長約一米七，弓箭約九十公分，放在手裡沉甸甸的。

王天成也只是在小時候看到過。還沒摸過。他拿過弓箭，金山和王傳新走到一邊，讓王天成試著拉弓。

王天成左手抓著弓臂，右手拉著弓弦，深深呼吸了一口，然後用力地往外拉。弓弦慢慢被拉彎，但是大概只拉到了五分之三就再也拉不動了。王天成憋得滿臉通紅，雙臂出現了抖。

王傳新忙喊道：“快放開，再拉下去你的手就要廢了！慢慢放開，千萬別一次性就放開，不然也容易傷到手。”

照著王傳新說的，王天成慢慢收力。放開了他拉不開的牛角弓。

“還真的挺難拉的，看來這弓不適合我。”王天成有些尷尬，把弓箭交還到王傳新的手裡。

王傳新笑道：“你能幕到這種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