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把資料給誰的?”
千隱躊躇不定,不想說出這件事情,畢竟規矩就是不把客人的秘密告訴別人,但是又礙於是我問,一直糾結著,最後還是理性的說出了不能告訴我。
“千隱,你要知道,我才是黯的領頭,我有權知道一切!”我命令道。
“我不知道。”
我一直看著千隱,想知道千隱說出這句話的真實性,可是牽引眼裡沒有一絲閃爍,讓我否定了自己的想法。
“你們是怎麼聯絡的?”
“是一個小乞丐,交易完成以後就沒再出現過。”
看來對方也不是泛泛之輩,把自己掩飾得很好,簡直是滴水不漏。而且一個小乞丐又怎麼會憑空消失,所以身份看來是假的。如今什麼都不知道,也只能多加防範了,至少那封信的內容我們都不知道,時好時壞不能確定。
習墨邪也一臉深沉,沒了那份輕鬆,恐怕他自己也察覺到事情的不對了吧,到是麗兒一臉可憐相,不過就是那種樣子,就讓人覺得火大。明明在我的面前一副趾高氣揚的樣子,在習墨邪的面前卻像一隻病貓,處處透著委屈。
回去以後,我向季宇哲說了一遍這件事情。季宇哲完全不驚訝,像是早就料到這件事情一樣,依舊處變不驚,半天緩緩開口道:“你知道,有一個組織,擅長騙術,而且和習墨邪有仇是嗎?”
我完全沒想到,季宇哲會這麼說,其實我自己都還沒確定,季宇哲有是怎麼知道的。
“是,我是知道。無非就是當初欺負了習墨邪的那個黑道,但問題是擅不擅長騙術我就不知道了,還有當初那個黑幫的人應該全部都已經被滅了,逃掉的有誰?”我自言自語道,沒打算聽季宇哲解釋,想來剛才的事巧合。
“女人,一個女人!”季宇哲分析道。
“為什麼?”這一次,我不在忽略,季宇哲絕對知道一些蹊蹺。
“因為,只有女人才會讓麗兒嫉妒。還有隻有女人才會用很漂亮的信封,男人沒必要用漂亮的信封討好男人。”
“你怎麼知道是漂亮的信封?”
“因為麗兒看都沒看信的內容就扔了吧,如果是普通的信封,麗兒肯定會拆開來看是誰寫的,但是如果信封一眼就知道是女人的話,就沒有那個必要了。”
我不得不佩服,有時候季宇哲的確能夠比我想的全面,哪怕一點點細小的事情都不放過。只聽他這樣分析,大概的人就可以篩選出來了。
原先的那個黑幫被滅的時候,的確有一些漏網之魚,那都是一些小角色,不足為患,所以習墨邪也沒有趕盡殺絕,但是若是說有誰能和習墨邪勢不兩立的話,也只有青螺那個女人了,畢竟習墨邪殺了他最愛的人。而且青螺也夠狠,當初要不是她,習墨邪也不會被人暴打,差點死掉。
季宇哲看著我已經知道答案,笑了一笑,然後站起來去倒茶,隨後問了一句:“你怎麼不把這件事情告訴習墨邪?”
“本來想說的,但是看到麗兒,一點說的慾望都沒了。”我抱怨道,不想談論這個話題,因為有點罪惡感,畢竟這樣會讓習墨邪會有些許風險,所以轉口問道:“為什麼剛才我告訴你黯是做什麼的時候,你一點也不驚訝?”
“因為和我沒關係。”
這種欠扁的回答讓我翻了一個白眼,實在不知道說他什麼好。
“你打算怎麼辦?”
“什麼怎麼辦?”我說道。
“就是你打算自己派人保護習墨邪吧,可是人手應該不會呼叫黯的吧,那麼人手從哪裡來?”結果有被季宇哲繞回剛才的事情上了,他好像對這件事情特別上心。
“這個我自有辦法。”
“為什麼你有人幫忙,那麼為什麼對黯的防守還戰戰兢兢的?”
這個問題讓我啞口無言,說實話,我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好像是從左炎修第一次來說的那句話給影響的,總覺得左炎修太強大,黯不可能對付他,所以無論怎樣就是不行。
“算了,我也不多說了。這個時候玩是可以,但是別賠了夫人又折兵,整整麗兒就可以了,別把黯搭進去。還有別整的太過,畢竟麗兒還有左炎修這個靠山。”
被季宇哲一說,我才想起來,麗兒不是一個人,背後還有左炎修,雖然麗兒自己說已經和左炎修斷絕關係,誰又知道她說的是真話假話呢。如果還是和上次一樣,進來只是個騙局的話,那麼,這次到是一個很好的機會試探試探她呢,但前提是習墨邪不插手。
“上次麗兒離開的事情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