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見?”低語後將簾挑開。一名粉紗女子優雅的半躺在馬車一側,均勻的呼吸透入主人的熟睡。還是那麼沒戒心。“出發。”
“是,爺。”車伕壓低聲音怕把人吵醒。他小心的趕路,儘量平穩著車身。
將同樣睡著的少年平放在車床上,可是,李棋抱的緊緊的不放。稍微用力就拉扯到他的傷口。無奈妥協的坐在馬車上,把懷抱借給他用。
李棋上半身就那麼掛在七日身上汲取他的溫暖。頭深深的紮在那結實的胸膛不想離開。手環抱著軟軟的腰。說真的七日身上好象有冷氣外瀉。李棋想降溫。很矛盾,明明他的體溫是那麼冷,可李棋的心卻暖暖的。
七日怕他掉下來。雙手半脫著抱著他。昏暗的馬車裡,他只看到古銅色的臉上紅暈不斷。唇色卻是煞白煞白。他沒有舒展的眉頭裡藏著的是失蹤後發生的事吧。異常的安靜,異常的沒有表情。那個人好象換了個靈魂一樣的疏遠。
待少年熟睡。初見睜開眼睛。好看睫毛顫抖著。他們一來她就聞到那討厭的血腥和下三爛的春藥味。只是不知道發生什麼所以裝睡著。等少年睡後再問。
“七日。他是誰?”初見看清那楚楚可憐的少年,有絲不忍心的開口。
“李棋。”七日沒有動亦不吃驚。只是小聲的回答。(額,那叫回答嗎?好吧,至少連介紹都剩了。)
“你對他,很特別。”如果是以前要看到七日那麼溫柔小心的呵護著誰是不可能的。初見沒有追問他們是怎麼認識,什麼關係等。只是說了這麼一句。
“?”七日不覺的有什麼特別的。“他的傷……”
“哎!”遲鈍,又一個感情遲鈍的人。和她一樣。初見嘆氣,遲疑了下說。“體表的傷都不是問題。問題是那藥……”
七日本以為只有外傷。想不到他還被下藥。
“別緊張。春藥。死不了。”初見依然溫和的語氣。“只是誰會對個小孩下手那麼重?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