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
他拔開瓶塞嗅了嗅,又看看一樓門口的月光,心裡忽然明白了。
“休。”哈利忽然抽著冷氣大聲說:“把斑斑石化吧!我快要抓不住它了!”
休轉頭看到斑斑半個身子都已經脫出了哈利的手,在他的手背上劃下幾道深深的傷口,左手食指指腹被狠狠地咬住,血沿著哈利的手不停地滴落——想原來是石化完全解除的斑斑想要故技重施,咬傷哈利後趁機逃跑。但是猝然受創的哈利雖然手鬆了一下,但卻很快就又抓緊,斑斑只有半個身子脫了出去。
休看著掙扎不止的斑斑眨眼間又在哈利手背上劃下三道傷痕,眯起眼睛,唇角卻微微上挑。
歸校途中
作者有話要說:唔,說實話,突然要改成休,與沫自己也有點不習慣……但是不習慣也要習慣的啊,總不能別人都叫莫休,只有旁白保持原樣……那才叫奇怪呢!
另外,對於斯內普的態度,愛著教授的親們可能覺得難以接受
但是身臨其境和旁觀是不同的……有些事情,哪怕對方的心像金子一樣,也是不能原諒的……敬佩、喜愛和諒解、遺忘,那是兩回事
捫心自問,如果是你我身處莫延——呃,休之境,會原諒害死自己父母、害慘了自己的人麼?
就算教授不是主要原因,但他是一切的引子啊
反正與沫是不能原諒的
當然,鑑於這是一部小說,而且與沫也很喜歡教授,所以還是會給他安排一個比較好的結局的……莫也不會記恨一輩子……其實現在,一直,都不是很仇視啦……
“哈利,把它給我。”
休把被斯內普奪去的魔杖都交給哈利,從他手裡拿過斑斑。瘦巴巴的老鼠頓時慘叫不止,聲嘶力竭。
羅恩臉上露出不忍的神色,張了張嘴,似乎想要說什麼,卻被喬治在頭上拍了一巴掌。
休看著手裡因為預見到自己悲慘命運而想要不顧一切變形的斑斑,手指輕輕一拂,老鼠就僵硬不動了。
“莫……休,你是怎麼做到的?”哈利一邊把魔杖分別還給它們的主人,一邊問。
“石化粉,有石化咒的效果。”休沒有理會哈利的口誤,說,“沒有魔法也能使用,不過時效似乎比較短。”
“我找根繩子把它綁起來吧?”哈利扭頭四處看,“保險起見。”
休歪頭想了想,微微一笑,聲音很輕但很清晰地說:“不需要,哈利。我有更好的辦法。”
“什麼……”
哈利眼睛猛地睜大,呼吸一滯,耳邊響起幾聲抽氣的聲音。
他們看到,休臉上帶著溫柔的,甚至有一點純真的笑容,捏住斑斑的兩條後腿,不見怎麼用力,就聽到一連串“噼啪咔嚓”的聲音,接著那修長白皙的手指上染上了濃濃的紅色,斑斑的後腿已經變成比它的尾巴還要柔軟的肉條了。
莫延相信,彼得·佩迪魯的腿變成這樣基本可以說是完全治不好了,除非有人能夠像他一樣先把裡面的碎骨頭全部拿掉。但一來,莫延為了以防萬一已經將所有的骨頭都捏的粉碎;二來,治療師其實並不會學習那麼一個魔法,洛哈特的“抽骨魔法”只能被人們看做一個失敗的魔咒事故——當然,如果這種魔法真的存在的話,那也要歸屬於黑魔法類,怎麼會在醫療中使用?
被石化的老鼠倏然間雙眼似乎要從眼眶中蹦出來,雖然它不能發聲,但所有的人彷彿都聽到了淒厲的慘叫。
房間裡一片寂靜,寒風吹著封閉的窗戶,剝離的木板發出刺耳的聲音,幾個人齊齊打了個冷戰。
休若無其事地把老鼠扔進口袋裡,拿出一疊紙巾認真的、反覆地擦著手——儘管一個簡單的清潔咒就可以解決所有的血汙,但休卻寧願看著仇人的血一點點擦染到雪白的紙巾上,內心積鬱了很久的仇恨和忍耐似乎才能得以緩解。
彼得·佩迪魯,早在三年前,這就是你該得的……
“說起來,。”休把最後一張紙巾扔在地上,抬頭看著盧平,神色平靜地像什麼都沒有發生過。“盧平教授是狼人吧?”
盧平眼神閃爍了一下,“你怎麼知道——我是一個狼人?”
“剛剛在門外聽到了。”休說。
“是嗎?”盧平深深地看了休一眼,深吸一口氣,說:“好吧,是的,我是。我希望這沒有嚇到你。”
“絕不會,萊姆斯。”小天狼星·布萊克握住他的肩膀,充滿信心地看著休,“詹姆的兒子怎麼會害怕你呢?任何和你相處過一段時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