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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人的樣子強多了。記得在最後,克拉布和高爾因為馬爾福家族的失勢而輕視德拉科的時候,他還試圖救他們的命。這孩子其實本質不壞,但脾氣和態度實在太糟糕了。如果沒有家世和財富的影響,面對他那樣的神態,誰會願意和他交往呢?

莫延樂呵呵地想著。

然而埃德蒙接下來的話就讓他笑不出來了。

“你們兩個,”在韋斯萊雙胞胎用緩慢低沉的《葬禮進行曲》的旋律唱校歌的聲音中,埃德蒙皺眉看著努力讓自己不笑出來的莫延和無精打采的德拉科。“在明天早餐以前教會這兩個蠢貨最基本的餐桌禮儀,一星期後我不想在禮堂中再看到這樣的蠢事發生。還有,明天不許遲到!”

莫延和德拉科絕望地看著冷笑的埃德蒙,同時都覺得烏雲罩頂。相比之下,能把莫延也拖下了水,德拉科痛苦之餘還有一點點幸災樂禍的愉悅聊以慰藉。

“加油吧。”溫迪笑眯眯地說:“人都是在苦難中成長起來的。”

黑線同時從兩人的額頭上掛下來。

“音樂啊,”鄧布利多在所有人都唱完校歌后揩了揩眼睛說,“比我們在這裡所有的一切都更富有魅力!現在就寢時間到了,大家回宿舍去吧。”

埃德蒙和溫迪同時站起來說:“高年級注意,新口令是‘榮耀’。一年級新生,跟我來。”

他們走出禮堂,拐了兩個彎,穿過一個盔甲後面的暗道,走下一個樓梯,最後到了一個光禿禿的、潮溼的石牆前停了下來,埃德蒙轉過身說:“剛才我帶你們走的是從禮堂大廳到公共休息室最近的路,都記住了嗎?”

“記住了。”

整齊的回答中夾雜著一個不和諧的音符:

矮胖男孩中的一個一邊啃著蘋果派一邊傻乎乎地問:“什麼?”

他似乎被撐的連基本的思考能力都沒有了。

埃德蒙沒理他,而是用銳利的目光盯著莫延和德拉科,兩人只好無奈點頭,生出一種同病相憐的感覺。

“榮耀。”埃德蒙轉身對著石牆說,一扇隱藏在石牆裡的門開啟了,眾人依次走進去,不知不覺中一年級新生把最前面的位置留給了莫延和德拉科。

兩人對視一眼,權衡了一會兒,並肩走了進去。幸好兩人體型都較小。要是克拉布和高爾那一類的,就只有在門口打一架和被卡在走道里兩種選擇了。

斯萊特林公共休息室是一個很長而且略顯低矮的地下室。牆壁和天花板都是用堅固的石料建成的。天花板上用鐵鏈掛著圓形的綠色的燈,顯然那些燈並不能用來照明,僅僅只是裝飾而已。公共休息室裡燃著幾百只蠟燭,與一個半圓形的壁爐都讓人感覺到溫暖。從壁爐開始,斯萊特林的座椅呈現發散型排列。裝飾牆壁、地板和座椅的都是一些墨綠色的綢緞,上面還有銀色的條紋繪著斯萊特林學院徽章。

“男生跟我來。”埃德蒙說,領著男生從左邊的走廊進去。

“女生這邊走。”溫迪說,把女生們領進了右邊的走廊。

德拉科和莫延的房間在走廊盡頭,房間裡有五張掛著墨綠色天鵝絨幕簾的四柱大床,床邊擺放著他們各自的箱子。跟他們同一宿舍的還有克拉布,高爾和佈雷司·扎比尼。

莫延拿出箱子裡的睡衣,洗過澡換上以後,發現德拉科幾乎也是在同時完成了同樣的工作。兩人交換了一個厭惡的眼神,一人一腳把已經癱在床上呼呼大睡的兩個矮胖男孩踹了出來。

“做什麼?德拉科。”一個男孩揉著眼睛說。另一個男孩坐在地上在睜眼與不睜之間掙扎,貌似十分痛苦。

“做什麼?”德拉科被這兩個到現在都還搞不清楚狀況的傢伙氣極反笑了,“害得我損失了到學校後的第一個睡眠的傢伙,你們說我想幹什麼呢?”

莫延輕聲說:“也許我們應該想辦法讓他們清醒清醒?”

兩個男孩渾身一顫,睜眼看到頭頂兩張冷笑的臉,恨不得自己立刻暈過去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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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斯萊特林的學生們驚訝地發現,克拉布和高爾竟然安安靜靜地坐在長桌上吃早餐,沒有喧譁,沒有吵鬧,沒有狼吞虎嚥,雖然吃相還是不敢恭維,但跟昨天相比簡直就是天壤之別。

與此相映襯的,是莫延和德拉科臉上顯眼的黑眼圈和明顯躍躍欲爆的怨氣,讓從他們身邊走過的一年級新生都不約而同的選擇了繞路。

埃德蒙好奇地詢問和他們一間宿舍的佈雷司·扎比尼。佈雷司打了個寒戰,忙不迭地搖頭:“我,我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