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段時間,蔚已經用自己最大的努力說服自己,海倫伯爵和巴頓子爵死有餘辜。
前者憑藉著自己的貴族的身份橫行不法,私自組織非法捕奴隊大肆捕捉奴隸,劫的故鄉也因此遭災,所以劫那是報仇。
至於說巴頓子爵,蔚相信,劫是出於對巴頓子爵陷害自己父親憤怒所做下的事情,雖然蔚不贊成劫這種過激的做法,但卻也勉強能夠說服自己。
除去這兩件事情之外,那些受害的人又是怎麼回事?
土匪可以說死有餘辜,就算是按照帝國的法律,也不會有人因為殺掉劫匪而獲罪,相反,只要確定劫匪的身份,還能獲得相應的獎賞。
但那些貴族和商人呢?
難道說他們也全都該死嗎?
而且就算是該死,也應該由帝國的法律決定,而並非私自動手,否則,人人如此,豈不是要天下大亂?
蔚是要立志成為執法官的人,從小她就從父親勞倫斯那裡知道了所謂的正義。
蔚渴望貫徹這種正義,她無法容忍一切違法的行為,更別說觸犯法律的,還是被她視為親人的劫。
“你想怎麼做,把我送上火刑架,讓你所謂的法律來審判我?”劫對任何人都能做到無動於衷,但對於蔚,他卻露出了一副譏笑的表情:“你所推崇的法律,從來都只是謊言,它們是貴族殘害平民的道具,僅此而已。”
“那你就是正義的?刺殺薇拉和碧翠絲的時候也是?”聽到劫的譏諷,蔚也忍不住要爭辯。
“我從來都沒有自詡正義,我只是做我想做的事情。”
“你!”
王俊看著針輪不休的兩名學生,有些撓頭。
不愧是天生的冤家,這三觀可謂天差地別,看來想要完成系統的任務,還得多花一番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