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門,全都使出來了,但是,二牛所表現出來的,就是鮮血越吐越多,但是,身體,卻沒有絲毫的停留,仍然保持著那和開始一般的速度和力道,向著時寧,便當頭砸去!
“報!”突然之間,一騎人影,從最後面,直接衝到了最前面。
人影飄落地下,立刻跪倒,向著正在躲避二牛攻擊的時寧著急的稟報道:“啟稟將軍,通源,通源城失陷了!”
“什麼!”聽了這句話,時寧不由的愣在了原地,哪裡想到二牛從後面一棍掃來,徑直揍在了時寧的後背。
時寧是修道人,體魄差的很,哪裡經的起二牛這一棍,而二牛,經過這一下午的追逐,體力也消耗的差不多了,這一棍子,也並未用全力,但是,即便如此,時寧還是吐出了一口鮮血,重重的摔落了地上。
或許是未想到這一棍子能夠砸傷時寧,二牛也有些懵,當下,暗暗想到,如果知道能砸傷,那就直接砸向頭了,就不砸這背上了。
剛剛想起此事,二牛就感覺頭有些暈,立刻一個踉蹌,摔倒在地上。
當下,立刻有幾道人影飄過,將二牛攙扶進入寨中,二牛體型龐大,一個人,是根本扛不動他的。
但是,閒雜在,時寧已然身受重傷,但是,此刻,時寧卻對自己的傷勢,根本沒有什麼在乎。
“什麼,通源城失陷了,怎麼回事?”時寧的嘴角吐著鮮血,但是,仍然堅持著問道。
“呂延,呂延叛,叛了!龐棟已然,率軍攻入了通源!”那個將領,急切的說道。
“呂延?”時寧想了半天,這才想起,這個呂延,便是宮華的副官。
“一個小小的副官,竟然如此大膽!”時寧說著,然後,又是噴出一口鮮血!
“大人,現在怎麼辦?”那名將領看著宮華,臉上急切的神情,更是顯現了出來。
“殺,殺回去,臨下丟了,通源在丟了,我怎麼向主公交代!”時寧看了一眼眾人。
得知通源被龐棟攻下,那些軍士,一個個都是著急萬分,俱都是失了主張,議論紛紛。
剎那間,軍心已然大亂!
“慌什麼!現在城中的人,肯定在和龐棟戰鬥著,咱們一旦回去,只要進了通源,通源還是咱的,到那時,咱們甕中捉鱉,捉住那龐棟呂延,定要將他們碎屍萬段,以洩我之恨!
“殺!”眾人齊齊的喊了一聲,但是,軍心一亂,這喊殺聲,也是斑駁不齊。
“殺啊!”誰知,就在此時,從大寨之中,突然闖出數十人,手持兵刃,一個個俱都是殺氣沖天,朝著時寧,便殺了下來。
看著這些身穿農民衣飾的人殺向自己,時寧想出手,但是,氣力不濟,想到,自己何時被這種人物追殺過,當下,不由的又急又恨,又是一口鮮血吐出,傷處愈加的重了。
“大人先行,我帶人抵擋住他們!”在此刻,那名將官,又恭謹的說道。
“好,那二牛已然重傷,剛才昏倒,只怕再無戰鬥之力,給你一千兵馬,殺了他們!將這座山寨盡數毀了!”時寧的雙眸之中,散出了一絲絲的殺氣。
“是,大人放心便是!”
時寧留下軍馬與那軍官,但是,所留下之人,皆已軍心散漫,根本無再戰之力。
時寧走了。
由於著急通源城的情況,時寧帶領人馬,全速前進,在短短的時間之內,已然撤離了天牛山。
追上來的人,和那將領帶著人馬打成一團。
忽然,將領將頭盔一扔,手持長矛,一躍而上,躍到了高處的山峰之上!
“諸位兄弟,聽我一言!”
面目俊朗,英氣凜然,手持長矛,不是呂延,卻又是何人?
“我便是呂延,現在通源城已然落入我主公和龐棟手中,你們的家人,俱是秋毫無犯,而時寧此去,必死無疑,你們,還願意為他賣命嗎?”說完,呂延手一揮,在兩旁高處的平臺之上,立刻出現了數百名士兵,俱都是硬弓利刃,對準了他們,只待一聲令下,便出擊廝殺!
“時寧殘暴不仁,你們還願意跟著他媽?不如跟著我家主公,好在以後,求得一個出路!”呂延的聲音傳了出來。
“哈哈,呂將軍說的好!”說話的,正是第一批跟著楚逸的江橫,葛全等幾人,他們在楚逸的調教之下,修為已然到達了武師,突破武靈,指rì可待。
“呂延,原來,他就是呂延!”
“他的主公,那是什麼人?”
眾人議論紛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