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女,想得龍寵談何容易。”
“不,政兒,你媳婦說得不錯,元春現在可是府中的唯一出路了,而且你可別忘了,蓉兒媳婦的身份要換元春一個身份該是足以。”賈母對賈政說道。
賈政卻還是不放心,恭敬道:“可是這蓉兒媳婦的身份連我們自己都還沒弄明白呢,這怎麼拿出去說?”
賈母心想,這賈政好雖好,就是性子迂腐刻板,成不了大器,幸好榮國府還有寶玉:“政兒,我們只是讓雲春那東西出去給皇上看,其他什麼都不說就行了,到時皇家若是歡喜反映,我們就是大功一件呢,若是皇家不做任何反映,想是該不好,我們也是無罪,反而有舉報之功,倒是我們把蓉兒媳婦處理一下,還是大義滅親,怎麼樣我們也不會獲什麼罪名。”
“皇上,皇后娘娘來了。”在御書房處理政務的皇甫瀚陽聽到太監回報,趕緊宣了進來。
“蘭兒你怎麼這時來,可是後宮出了什麼事了?”皇后蔚蘭剛見完禮,皇帝就關切問道。
“皇上可記得榮國府有一女前兩年送宮進來的?”蔚蘭問道。
皇甫瀚陽冥想了片刻,才道:“卻是有這麼個人,是賈政的大女兒,你這不說,我都快想不起來有這麼個人了,怎麼了,她冒犯你了?”
蔚蘭笑道:“現在這後宮哪個敢冒犯我的,本就沒有多少,還都是些人微言輕的,我可是有你這個大皇帝護著,誰會這麼不要命啊。”
“是啊,我這個皇帝給你撐著腰呢,你此時為何要這般匆忙過來,莫不是宮務忙完,無事可做就開始想夫君了?”皇甫瀚陽調侃道。
雖是幾年的夫妻,可畢竟也還是少年夫妻,蔚蘭可受不住這麼調戲,整個人感到微熱:“貧嘴,人家找你可是有要緊事的。”然後從懷中拿出了一樣東西:“咯,看看這是什麼?”
皇甫瀚陽接過蔚蘭手中的物什,仔細觀察了一遍道:“這不就是個金手環,有什麼好稀奇的,宮中的孩子那個小時候沒有的,怎麼突然給我看這個?”然後皇甫瀚陽想到了一種可能:“難道,你有了?”
“不是啦,你這人想哪去了。”蔚蘭嬌嗔道:“這東西是剛才那個賈家女兒給我的,說是她家侄媳婦的嫁妝。我看這是宮中禁物,就知道怕是什麼大事,趕著就給你拿來,你還這副德行。”
“賈家怎麼會有這種東西,這弄不好可是死罪。榮國府還真是敢賭,不過這東西倒是真要查查,賈元春的侄媳婦?若是說親的,可不就是賈蓉的媳婦,這事好玩了。”皇甫瀚陽露出個似笑非笑的表情。
“這事要不要和父皇母后說一聲?”蔚蘭問道。
皇甫瀚陽搖搖頭:“這事還沒有查清楚就不要讓他們煩心了,等查明白了再說吧。”
“那,這個賈元春怎麼辦?”
皇甫瀚陽露出個邪惡的笑容:“她不就是想要上位嘛,有功之人,我們怎麼可以錯待,依我看這妃位空缺,她就不上一個吧。”
蔚蘭就知道元春和賈府要走黴運了可就是不知道人家會是怎麼認為的了,不過,這好像與她無關吧,她只要坐著看戲就好了。
待蔚蘭走後,皇甫瀚陽就暗地裡宣了賈蓉,賈家的事沒有人比賈蓉更好用的了,而且這也是一次考驗,聽說賈蓉對自己的妻子可是寶貝得很,就不知道若是在君主和妻子之間只能選其一的時候,他會怎麼做了。
“賈蓉,這事朕知道是為難你了,可是賈家的事朕覺得沒有人比你更適合的了。”皇甫瀚陽說道。
賈蓉知道這件事不簡單,立刻道:“屬下謝過皇上的重用,可是這是已經牽涉到了屬下的妻子了,屬下怕是不方便接手這件事。”
皇甫瀚陽揮手道:“若是朕不信你,朕也不會將這事交給你,希望你可以給朕一個滿意的答覆。”皇甫瀚陽一語雙關賈蓉又豈會不知道,硬著頭皮接下了任務。
第二日正好是賈政的生辰,榮國府正慶祝著,不想宮裡就來人宣進宮見駕,害得一家子提心吊膽地,遲些就見跟在賈政身邊的小廝跑了回來,帶來了好訊息,元春被封賢德妃,入住鳳藻宮。
賈家一家上下完全不知道自己已是別人手中的棋子了,成為了玩物,還大肆擺宴炫耀一番,覺得自己也是不可一世、高人一等的。蔚蘭得到這個訊息之時一抹嘲笑,月盈則虧,盛極必衰的道理都不懂,真是活該被玩。
作者有話要說: 親,原諒我吧!這週六要國考,學前教育原理,一堆的資料沒有背完,還要忙著技能方面的練習和五四合唱,快忙瘋了,連看閒書的時間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