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成了皇帝,身邊都會有許多的女人,若我人老花黃,你還會愛我嗎?”長白郡主長而媚的眼睛調皮地盯著營衛季問。
“不,除了你,我不會再有別的女人,你就是我的唯一。”營衛季信誓旦旦地回答。
營衛季說的應該是真的,有這麼一個女人對他來說,已經足夠。
長白郡主仔細地盯著他的眼睛,雖然他在看著自己說話,但她總覺得他倆的視線沒有交集,他眼睛的焦點不知道去了哪裡。
因此這句話雖然很美,她絲毫沒有被打動的感覺,似乎他倆更適合做普通的朋友,做普通的朋友反倒有共鳴點。
營衛季已經來過了,但是太子一直不露面。
他啥意思?真被那個玉蕊樓的大掌櫃絆住了?
這個大掌櫃真有如此可惡?
看來她倆天生就勢不兩立,怪不得第一次見面就彼此不對付。
她決定再次去玉蕊樓找她挑戰。
上次兩人的決鬥還沒有結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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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琦根本沒心思去拜見長白郡主,邊疆和難民的問題弄得他焦頭爛額。
邊關目前缺少馬匹,可是根本沒有錢去添置。
不僅軍備緊缺,連難民的救濟款也湊不齊。
為了保密,朱琦在太子府召開內部小型會議,只請了幾位尚書參加。
他提出把皇宮和太子府的私銀拿出來應付銀兩短缺問題。
“這樣萬萬不可,殿下。”禮部尚書立即反對,“殿下把最後的一點銀兩拿出來,那哪有錢買彩禮送長白郡主?”
他認為營衛季送了好幾箱價值連城的禮物給長白郡主,皇室在這方面不能比他寒磣,否則讓女真部落的人嘲笑。
吏部潘尚書立即反對禮部尚書的奢侈行徑,說營聲把這20年貪汙的銀兩,全都搬到他的地宮裡去了,他當然有錢!而朝廷庫銀虛空,搞什麼攀比,嘲笑就嘲笑。
禮部尚書堅持就算窮也不能輸了面子。
朱琦說彩禮沒錢買就不要置辦,優先考慮救濟款、軍餉和軍備所需銀兩。
兵部華尚書擔憂地說:“那這樣,殿下如何與營衛季競爭?聽說營衛季跟長白郡主很是投緣,兩人住在同一個驛館,經常雙進雙出。如果殿下還不出面,只怕東北的邊境也會成為我們的麻煩。我們已經沒有任何餘力再去應付新的問題。”
朱琦沉默半晌,問潘尚書,解決難民和軍備還差多少銀兩?
潘尚書回答差200萬兩。
朱琦長心往下沉。
朝廷目前每年的財政收入,除去實物與糧食所抵充的稅賦,只不過300萬兩現銀,他到哪裡去籌這麼一大筆錢,就算能籌到,那也不是短時間內能籌齊。
難道他非得巴結長白郡主,以免局勢一發不可控制嗎?
他回到書房,長吁短嘆。
他不想利用聯姻解決危局,可是,巧婦難為無米之炊啊,很多事情真的不能夠按照自己的心願來。
虎子帶著宮女把午膳端了進來。
但是朱琦壓根兒吃不下。
“萬歲爺瘦了,這樣怎麼得了?別到時候跟營衛季打起來,萬歲爺打不過他。”虎子擔心地說。
“本宮為何要跟他打架,本宮只會跟他打仗。端走。”朱琦把面前的碟子推開。
他聞著味就沒胃口。他想念星遙做的小混沌。
哪怕是她熬的白粥,也比御膳房做的山珍海味香。
為何想與她在一起是如此地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