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我的確能與鬼魂對話。”華丹驕傲地說道。
“這麼說你已經與雲珊對過話了?”陰陽先生好奇地問。
“對。”
“那她有沒有跟你說出戒指的下落?”陰陽先生眼睛露出貪婪的神情。
“沒有。”
“沒有?”陰陽先生懷疑地看著他,“前天晚上在風靈家,凌峰說你為雲珊安魂,所以雲珊已經安心了,可我看見的是,你在她家布的是招魂陣,你明明是想把雲珊的魂魄招出來。當時我就想,你既然撒謊,而且你還把自己打扮成這副樣子,看上去像個老實巴交的牧民,就說明你也有不可告人的目的,你招她出來,難道不也是為了問出戒指的下落嗎?”
華丹笑:“你說對了,我的確也想得到戒指。我招出了雲珊的靈魂與她對話,但是她說自己也不清楚戒指到底丟哪裡了。她一心維護風靈,甘願犧牲自己,我們的招魂術對她沒有用處。”
“既然我們師徒二人目的一樣,為什麼不繼續合作?”
“不,你為了達到目的不惜傷害風靈的性命,我不會這麼做。我只想用和平的方式解決,所以我不會與你合作,而且還會阻止你繼續傷害她。”
“沒想到你年紀輕輕,卻如此迂腐。風靈其實已經不能稱之為人,她只是被雲珊利用的一個軀殼而已,沒有云珊,她早就死了。所以她死不死,都和我們無關,唯有云珊和戒指才是我們的重點。為了重點,我們不要去做那些毫無意義的事情。”
華丹的眼睛忽然變得冷峻,嚴肅地說道:“師父,但願這不是我最後一次叫你師父。所謂事不過三,如果下次,我發現你還是企圖傷害風靈的性命,我不會再認你這個師傅。你將是我的敵人,我與你勢不兩立!”
“你這話說的!”陰陽先生嘴角的肉顫動了一下,“看你是後輩,我就不與你計較你的年輕氣盛。只要你告訴我戒指的下落,我保證不再找風靈和雲珊的麻煩。”
“我不知道戒指在那裡。連雲珊也不知道她把戒指丟哪裡了。”
“撒謊!這麼重要的東西,她怎麼可能隨便丟掉?”
“你這種人怎麼可能理解一位善良又純潔的姑娘的心思?我最後警告你,離風靈遠一點,不要再糾纏雲珊,雲珊的確不知道戒指的下落!”
“哼!”陰陽先生氣惱地站起來,指著他的鼻子,“你是既想做婊子又想立牌坊。你那點拿不出手的本事還想跟師傅鬥,自不量力!”
“你為師不仁,不配做我的師父!”華丹反駁。
陰陽先生憤然離去。
華丹看著他的背影,眉頭緊縮。
此時他的車次開始檢票。他站起來,但是沒有進入檢票口,而是轉身離開了火車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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甄誠約見文文,想請她出面幫自己去找風靈談談請風靈為他的公司組建期貨交易團隊之事。
“我與她的交情並不一定有你與她的交情深,我去談有什麼用?”文文回絕。
“你與凌峰的交情深,而風靈對凌峰言聽計從好。所以你出面的效果會比我事半功倍。”甄誠解釋。
“你這麼快就向凌峰投降了,連主動與風靈談公事的勇氣都沒有了?”文文諷刺地說道。
“不是這個意思,我一開始路就走偏了。我本想先與風靈建立友誼,然後再談公事。但是朋友沒有做成,哪好意思與她談公事?”甄誠面露慚愧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