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一開始我是準備旅遊散心,但是現在倒是以製作紀錄片為主要目的,我想把這節目做好。我每拍攝一部分就傳回給工作室,讓多枚進行後期加工,然後嘗試著一週播放一集,現在反響非常好,接下來可以會加到每週兩集了。”凌峰的臉上佈滿成就感。
“你好會享受工作。”風靈羨慕地說道。這個工作狂,什麼事情到後面都會被他轉化成工作的一部分。
“那你有沒有學會享受生活,我的小可愛?”他的聲音開始變得柔情,像嘴裡咬了一塊軟糖似的甜。
“當然,我首先學會了跟人吵架,這是做家庭主婦的基本功之一。”風靈回答。
凌峰為她是開玩笑,哈哈笑起來問:“你跟誰吵架了,是阿貓還是阿狗啊?”
“當然是重量級人物,既然人家上門來宣戰,我就迎戰了。”
“誰?”凌峰發現她不是開玩笑。
她把文文上門之事從頭到尾一個字不落地敘述出來,當中都不帶歇。
凌峰的眼睛裡露出不可思議的神情。
“怎麼了,是不是覺得我做得很過分?”風靈不自信地問,“說句老實話,我罵完人,比自己被人罵了還難受。儘管如此,我仍舊準備堅定不移地罵下去。”
“簡直是十級跳。小壞蛋。”凌峰讚歎,如果她如此潑辣,自己反倒放心了,不怕她以後被人欺負。
若是當年,她被人扇了耳光都不肯說一句,被人欺負了自己壓根兒不知道。
風靈聽出來是表揚,噗嗤一笑,發著嗲說:“你什麼時候回來,人家想你了嘛。”
“估計至少得三個月。游完了西藏,我還得去看一下我的父親。”
“好吧,我等你。”風靈微笑,“我恨嫁了,你早點回來。”
凌峰笑:“乖,晚安。”
“晚安。”
倆人都心滿意足地睡去。
現在這樣的對話成了他倆睡前的日常。
凌峰講他在西藏的奇聞,她則講家常日短,都是雞毛蒜皮的事情,不過凌峰照樣聽得津津有味。
--------------
很快,三個月過去了、
陰陽先生出現在上海火車站,文文親自來接他。
陰陽先生有些感動,自己如今落魄,這位大明星還如此一如既往地對待自己,實在是不知道該怎麼報答。
“我知道你是冤枉的。”文文打抱不平地說道,“都是那個女人害的。”
“她絕對是隻妖精的化身!”陰陽先生添鹽加醋地詆譭,想起風靈他就恨之入骨。
他的兩個徒弟至今還關在牢裡,罪名是殺人未遂。
幸虧這兩位徒弟講義氣,始終沒有把自己供出來,只說師傅讓他倆去抓鬼,他倆一時失手,不小心誤傷風靈。
他了證明自己的確是抓鬼,要求調閱貴賓病房走廊的錄影資料。
他申明自己在那裡所佈的天羅地網曾經抓住過鬼,但是鬼被人放走了。
錄影顯示,那天的確有刺眼的光球突然出現,是凌峰用一件衣服蓋住,光球才消失的。
文文寫證詞支援他,從凌峰所住房子的電梯間調取了攝像資料寄給警察。
不過那攝像頭所在的位置只能拍到陰陽鏡放光,拍不到金錢劍放光和凌峰的動作,所以證據不夠明顯。
警局靈異專家組分析了錄影資料,確定影象是真實可信的。
鑑於陰陽先生以前良好的聲譽,又因為他並沒有授意徒弟殺人,所以將其關押三個月之後將其無罪釋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