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風靈游到劉家豪身邊的時候停下來說道,”我最近沒時間找你朋友聊天,請轉告你那個做期貨的朋友,我很擔心他手頭銅的重倉。重倉的確能快速大賺,可是更能快速大賠。主力經常搞假突破。如果是真突破,他重倉沒問題,萬一是假突破,就容易被騙,而判斷假突破的唯一方式就是設止損,所以他一定要在突破線附近設止損,把判斷交給自動止損單,而不是交給自己的判斷,這樣才能萬無一失。”
“等等,太長了。你再說一遍。”劉家豪抱歉地說。
“他的銅,一定要在突破線附近設自動止損單,就這句話。”風靈重複。
“對不起,我腦子不好使,麻煩——”
“銅在突破線附近,設止損單。”風靈精簡再精簡。
“明白了,銅在突破線附近設止損單。”劉家豪笑,他並沒有真的記不住,他是想找理由多跟她說說話。
這個姑娘,自己要定了,無論如何,他要幫辦法阻止她和凌峰結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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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靈家的小閣樓。
凌峰把玩著那塊鵝卵石說道:“你就帶著這塊石頭走遍了世界?從中國帶到了多哈,又從多哈帶回來?”
“是啊,它是我小時候最好的玩具,跟別人手裡的洋娃娃差不多。”風靈一邊回答,一邊整理著舊物。
“你可真夠有想象力的,不嫌沉?”凌峰笑著說問。
“那你幹嘛不送我一個輕一點的。”風靈別他一眼。
凌峰放下石頭,走過來把手搭在她的肩膀上,手指搓捏著她的頭髮,看著她收拾。
“你說要我搬去你家,幹嘛你不搬來我家?這樣我就不用收拾東西了。”風靈抱怨,她最煩收拾。
“哪有男人搬進女人家的?”
“你從哪裡學來這些大男子主義思想。”風靈說著停下來,比劃著,“要不我們想辦法在你家和我家搭一座封閉式的天橋,我們想見面的時候就到天橋上去約會,怎麼樣?”
“結了婚就住在一起了,還要約會幹什麼?結了婚之後不是分開來住的,得睡在同一張床上。”
風靈聽了滿臉的嬌羞,凌濤在她發熱的臉蛋上親了一口。
“人為什麼要結婚?”風靈問。
“不至於這個你也不懂吧?”
“我不是這個意思。我的意思是,如果相愛,不結婚也會在一起;如果不相愛,結了婚也沒有意義,所以只要相愛就行,沒必要結婚。”
“好像有點道理。但是如果不跟你結婚,我怕別人把你搶走。結了婚就等於我在你臉上蓋了一個烙印,告訴大家:這是我凌峰的女人,誰也不準動!”凌峰說著用手在她臉上摁一下。
“那是不是也等於我在你臉上也蓋了一個烙印呢?”風靈拿指頭在他臉上寫下風靈二字。
那當然,小傻瓜,這意味著從此以後我只能愛你一個人。凌濤的手挪到她的腰上,把她抱在懷裡吻一口她的唇後問:“我們結完婚,你想去哪裡旅遊?”
“多哈。”風靈抬起頭看向天窗,“我媽媽在那裡還有一套老房子,我想再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