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去篤悠悠夜總會喝,我先去定位子,你慢慢開,注意安全。”鐵輝受寵若驚地與文文約定好,先行開車離開停車場。
曉雀正巧來公司找鐵輝,在停車場等著他出現,把剛才他討好文文的一幕看在眼裡,心裡頭恨恨地自言自語:“這個沒良心的傢伙,把老孃玩夠了又想另攀高枝!看他耍什麼花樣!”
文文的車啟動之後,曉雀悄悄地跟在後面。
篤悠悠夜總會的某個包間,燈光昏暗迷離。
文文想起自己剛回國的時候,曾經與凌峰在這裡聚餐,那天自己迫使他履行十年之約,後來在他額頭上留了個大唇印......她用手摸一下自己的額頭......那時自己真是開心極了。
一晃好幾年過去了,物是人非。
她環視風格沒什麼變化、略顯老舊的包房,想起自己跟凌峰越走越遠,內心傷感不已,禁不住多喝了幾杯。
鐵輝看著她漸漸有些醉意的眼神,心裡暗喜。
“天助我也!”他心裡想著,從口袋裡拿出幾顆白色的藥片,趁著給她倒酒的機會,把這些藥片放進她的酒杯之中。
曉雀在門縫裡看到了這一幕,推門進來。
“哦,對不起,我走錯了,沒想到是江副董,”她做出很驚訝的神情說道,“鐵輝?你也在這裡?太好了,我們一起喝一杯吧?”
“喝!”文文拿過鐵輝遞給自己的酒杯,對著曉雀舉了一下,準備喝。
曉雀攔住她的手,把她的酒杯拿到自己手裡,說道:“江副董,先彆著急喝,鐵輝還沒給我倒酒呢。”
鐵輝用不滿的眼神看著曉雀說:“你怎麼這麼會湊熱鬧?”
“倒酒,人多熱鬧!”文文命令。
鐵輝把自己手裡的酒杯放下,轉身去拿杯子倒酒,曉雀趁文文不注意,把他倆的杯酒交換了一下。
鐵輝倒好酒過來,拿過曉雀手裡的酒杯還給文文,新倒的酒杯交給曉雀,三人碰杯。
喝完酒,鐵輝趕曉雀走:“現在你該幹嘛幹嘛去,我在請江董,又沒請你。”
“不對,”文文反駁,“鐵輝你說得不對,三個人比兩個人熱鬧。”
鐵輝無可奈何,只好留下曉雀。
三個人都喝了很多。文文的保鏢把文文接走,只留下鐵輝和曉雀兩個人。
“你他媽是純粹來搗亂的!”鐵輝憤憤不平地說著,不停地用手扯自己的衣領扇熱。
“熱就把衣服脫了。”曉雀過來幫他脫外套,趁機手伸進他的衣服口袋裡掏,果然掏出一板藥。
“滾遠點!”鐵輝一把將她推開。
她卻隨便他發氣,等著看他藥效發作的結果,並趁他去倒酒的機會偷看是什麼藥片。
那藥她認得,鼻子哼笑,原來是催情藥,呵呵,夠陰毒!
忽然一隻手搭在她肩上,她嚇了一跳,迴轉身,鐵輝正含情脈脈地看著她。她趕緊將藥片藏到身後。
鐵輝絲毫沒有注意到她的這些小動作,抱住她狂熱地吻起來。
曉雀沒心思跟他熱乎,推開他,罵道:“你又發什麼神經!”
鐵輝沒管那麼多,強行把她抱起來扔到沙發上,然後像野獸一樣地撲向她......
桌上的酒杯掉落在地,“啪”地一聲,曉雀預先秘密通知的記者聽見暗號立即衝了進來,一陣亂拍。
曉雀叫苦連天,自己本來是想讓鐵輝和文文出醜的,結果......
也好,自己趁機捆牢鐵輝,逼他娶自己,如果他不想因為此事坐牢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