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收回以前說的話,斷虹,你是一個值得我敬佩的對手,”沉鱗看著斷虹雖然顫抖,卻堅定無比的眼神。微微一笑。“但是,今天,你必敗!為了表示我的尊重,接下來。我將全力以赴。你小心了!”
“盡。。。。。。”斷虹吃力地操控著青蟬劍。冷哼道,“儘管來吧!我不會。。。。。。不會輸的!”
“小心了!”沉鱗瞳孔中出現了一抹冰藍色,背後。紫色的紫月刀倏然出鞘,紫光爆射,向著兩把寶劍的戰場上飛去。
沒錯,掌御雙兵。
經過了九空無界的十世輪迴,沉鱗歷經了十次悲劇的人生,在無盡悲傷之中,他也得到了莫大的好處,其中,精神力暴漲便是其中之一。如今,沉鱗已然可以輕鬆地御使兩柄武器,如臂指使。
青蟬劍本以無法招架倚天的神威,何況又多了紫月刀這一柄戰刀,頓時捉襟見肘,不過片刻,已經中了數次打擊,無力地墜落在石臺上。
而斷虹,也心神耗盡,癱倒在地上,雙眼無力地看著天空。
他終究還是敗了,即使他付出的努力不比任何人差,即使他的天賦堪稱天驕,還是敗了。
“為什麼?”他喃喃地問自己,然後,緩緩地閉上了雙眼,不甘地聲音在天講臺上回蕩,“我輸了!”
觀眾席上,頓時呼聲如雷,那是拳宗的弟子在歡呼。
不論是這一屆的拳宗弟子,還是上幾屆的弟子,在三個月都憋屈極了,面對著劍宗這一屆的挑釁,只能任由其囂張,無法反擊。
這次,他們拳宗新一屆的第一天驕,終於用實力狠狠地扇了劍宗一個巴掌,那種滿足感,實在是無法言表的滿足。
反觀劍宗的弟子,一個個卻猶如霜打了的茄子似的,耷拉著腦袋,無精打采。
“好,”飛廉深吸一口氣,鐵青著臉站起來,冷冷地盯著沉鱗,緩緩道,“你贏了。。。。。。”
“慢著,”沉鱗微微一笑,緊緊地盯著飛廉,瞳孔中的戰意不但未消散分毫,反而更加熾烈,“飛廉師兄,我有一個請求。”
飛廉劍眉一挑,頓了片刻,緩緩道:“你說吧!”
沉鱗的目光如劍,在劍宗弟子身上劃過,目光所到之處,弟子皆慌促不安,紛紛將頭轉開,不敢與沉鱗對視。
“呵呵,”沉鱗冷笑一聲,“常飛在我鱗躍會里下戰書時說,若是比武之日我未到,便要挑了我鱗躍會。那麼,來而不往非禮也,既然我今天勝了。那麼。。。。。。”
沉鱗頭上,一刀一劍緩緩落在雙手之上:“我要,挑了天下盟!”
“放肆!”飛廉聽到沉鱗堪稱宣戰的話,頓時劍目綻寒光,一股毫不掩飾地殺氣從體內散發開來,“沉鱗,莫以為你贏了一個區區的斷虹,就有資格在我劍宗撒野了。你信不信,本座就算此刻斬了你,也沒有幾個人能說什麼!”
“呵呵,”沉鱗神色平靜,毫無所動,“也罷!既然飛廉師兄要力護天下盟,師弟我實力弱小,今日自是無法抗衡了。”
“但是,”沉鱗話鋒突轉,不卑不亢,“我鱗躍會被人欺負到頭上來了,我這個做會長的,卻是不能不出頭做主!”
說罷,沉鱗傲然俯視著看臺上的諸多劍宗弟子:“今日,我便站在這裡了,有劍宗弟子想要和我比武,儘管上來,我沉鱗來者不拒!”
劍宗弟子,來者不拒!
一語出,頓時驚起無盡波瀾。劍宗弟子的觀眾席上,頓時響起了無盡的怒罵之聲。
什麼叫來者不拒?也就是說,只要是劍宗的弟子,現在都能向沉鱗發起挑戰,不限資歷年齡。
沉鱗這是一個人,給整個劍宗的弟子下了戰書啊!
他瘋了嗎?
一個入門兩個月的新弟子,就敢這樣挑釁身為七絕宗霸主之一的劍宗,沉鱗的行為,即使在七絕宗的歷史上,也是獨樹一幟。別無二家的。
飛廉的臉色早已紅轉青,青轉黑。難看到了極點,他,還從來沒有如此地想殺一個人!居然直接挑釁劍宗!此時,即使是流宸在飛廉心裡的仇恨度,都比不上沉鱗了。
白羽堂看著飛廉的臉色變化,心知飛廉已經憤怒到了極點。
他暗自提防,精神已經繃得很緊,隨時準備搶先飛廉一步出手,救下沉鱗,同時。他心裡也暗自叫苦。小祖宗,你贏了比武就好了,見好就收吧!怎麼還得寸進尺了,這飛廉是你隨便惹得的嗎?
“好好好!”出乎白羽堂意料之外的是。飛廉面對著沉鱗這般過分的挑釁。居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