慰道。“昨天贏了?”
金清寒點點頭,看到徐清凡那仍顯蒼白的臉龐和帶著虛弱的腳步,金清寒又搖了搖頭,說道:“你不多打坐修養一下嗎?內傷不趕緊治療的話會留下後遺症的。”
“沒太大關係的,已經好多了。”徐清凡淡淡地說道:“而且馬上我就要和呂清尚比試了。這場比試很重要,師父的遺物能不能奪回來就看這場了。不能有失,早點去的好。”
“不用那麼早去,說不定呂清尚比你去的還晚呢。”金清寒說這句話的時候,徐清凡驚訝的發現他臉上少有地露出了一絲笑意。
徐清凡卻也顧不得去想金清寒這絲笑意是什麼意思了,而是帶頭向前山走去,因為比試馬上就要開始了。
路上,春風習習,綠蔭成片。
“對了,上午的比試最後誰贏了?”徐清凡問道。
“王清俊。”金清寒說道。
“是他?”徐清凡驚訝地說道:“那白師兄呢?”
“那個王清俊實力的確很強,輕而易舉的就擊敗了盛宇山,即使盛宇山使用了他所會的全部神通,也依舊沒有絲毫的抵抗之力。白師兄雖然戰勝了樓清松,但也依舊敗在了他的手下。”說道這裡,金清寒忍不住皺了皺眉,繼續說道:“雖然白師兄和王清俊的比試很精彩,但我還是覺得他依然在隱藏實力。”
聽到金清寒的話,徐清凡不由想起了白清福那永遠也看不到真實感情的眼睛,嘆道:“這個白師兄行事的確是很高深莫測。”
在徐清凡的帶領下,兩人行走速度極快。說話間便已經來到了前山凌華殿前廣場處。
與之前四強賽的場面相比,這次廣場上圍觀的人群明顯少了一些。
也許是人們習慣於關注勝者,所以對今天這些敗者間的比試興趣要缺乏許多吧。徐清凡暗暗想道。
但讓徐清凡感到奇怪的是,廣場上眾人看向自己這個方向時的眼神總是帶著濃濃敬畏。準確的說,是看向金清寒的眼神中帶著濃濃的敬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