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教我武功嗎?我想拜公子為師。”聽到徐清凡的話後,張龍的目光變得無比熱切,問道。
“哦?你想要學武功幹嘛?去收更多的辛苦費?”徐清凡笑著問道。
“不是,我要報仇!”聽到徐清凡的話後,張龍表情變得肅穆,恨聲說道。
看著張龍說話時那堅定和悲痛的表情,徐清凡突然一陣恍惚,彷彿看到了數十年前的自己,那時自己要拜陸華嚴為師時,眼神是否也依然是如此的堅定悲痛?
看到徐清凡的神情變得恍惚,張龍不由的大急,以為徐清凡不想教自己武功,也不顧眾人詫異的眼神,猛地跪倒了徐清凡面前,大聲說道:“還請師父教我武功,弟子絕對不會以此為惡,並從此為師父鞍前馬後,做牛做馬,絕無怨言。”
“起來說話。”徐清凡看著樓上眾人詫異的注視著自己的眼神,不由的有些尷尬,連忙對張龍說道。
說著,也不由的張龍反抗,直接把他拉起身來按到座位上,然後說道:“說吧,到底是怎麼回事,如果你說的有理的話,我可以幫你一下,但拜師之事,休要在提。”
聽到徐清凡的話,張龍不由大急,剛想要說些什麼的時候,一聲囂張的聲音突然自樓下傳來。
“小二,二樓今天我家少爺包了,用來宴請供奉李仙師,你把這些客人全都給趕出去。”
聽到這個囂張的聲音,徐清凡眉頭不由微微一皺,轉頭看去,卻看到一群家丁模樣打扮的人擁護著兩名形象各異的人向樓上走來。其中年輕的那人樣子還算英俊,可惜雙眼細長,顯得有些邪異,臉色蒼白,腳步虛浮,一副縱慾過度的樣子。估計就是剛才那個聲音中的少爺了。而另一人則滿頭修長的白髮,一身道袍,一副道骨仙風的樣子,顯然就是那個所謂的供奉李仙師了。
讓徐清凡驚異的是,那個李仙師身上竟然真的帶著輕微的靈氣波動,雖然看樣子只是煉氣後期的樣子,卻實實在在的是一名修仙者。
要知道,修仙者如果不是迫不得已,是根本不會踏入世俗界的。煉氣期和辟穀期的弟子一般都在各大門派中處理俗事,而靈寂期修為以上的修仙者則基本上都忙於閉關修煉。所以世俗間所謂的“仙師”、“老神仙”大都只是會一兩手障眼法的騙子罷了。而且修仙者的實力相對於世俗中人來說無疑是非常強大的,為了不破壞世俗間勢力的平衡,各大修仙門派也無不約束弟子不準插手世俗間的爭鬥,更不要說和世俗中人交往了。卻不知道這個“李仙師”為何不顧修仙界的約定,甚至還當了什麼“供奉”。
同時,徐清凡注意到張龍看到那個年輕人的時候,眼中閃過了無比強烈的仇恨目光。
第四章 仙師
“你所說的報仇,是指對那個年輕人嗎?”徐清凡看到張龍看向那年輕人時眼中那仇恨的目光,輕聲問道。
“就是他,還有他那個混蛋父親,甚至那個李仙師也是我的仇人。”張龍恨恨地說道,說話時因為仇恨一向懶散無賴的表情變得猙獰。
看到張龍那猙獰的表情,徐清凡忍不住皺了皺眉,他不是很喜歡這種因為報仇而衝昏理智的人,但還是淡淡地問道:“是怎麼一回事,能跟我說一下嗎?”
聽到徐清凡的問話後,張龍收回了盯著那年輕人的仇恨眼神,開始緩緩地向徐清凡傾訴起自己的身世。
原來,張龍原本並不是一個遊手好閒的無賴,而是這鼓山鎮最大計程車族張家的嫡系子弟,他的父親張廉更是張家的這一代族長。可惜這張龍卻從小不喜詩書,整日裡牽鷹遛狗,和社會上的混混無賴交往。他的父親雖然惱怒,卻也一直無可奈何。如果事情沒有出現變故的話,張龍就會在他父親的遮護下發展成一個遊手好閒的紈絝子弟,雖然沒用卻也衣食不愁。但這些情況全在兩年前變了。
這個剛剛上樓的年輕人叫做張虎,是張龍的堂弟。他和他的父親張海在兩年前投奔到了張家,並且很快就得到了張龍父親張廉的信任,讓張海負責張氏在鼓山鎮田地的收租事物。
但一年前,張廉突然發現張海負責的錢財少了很大一部分。對此張廉大為惱怒,但就在張廉要對張海興師問罪的時候,這位李仙師被張虎請到來,做了張氏的供奉,而張廉也在同時突然發了不明的疾病,當晚就死在了床上。而張海則趁機奪取了張氏的大權。而幾位反對張海當張家族長的張氏長老也在不久後紛紛患了相同的疾病而去世。就這樣,張海正式掌管了張家。
之後不久,張海又尋了個由頭,把張龍從張氏族中驅出了出去。或者是因為張龍平時的紈絝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