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又提著一個鳳清天,更受拖累,不久後就被泥澤所追到。
看到這種場景,徐清凡知道逃避無用,微微嘆息一聲後就停下了身形,轉而開始專心御使著烈焰鳳凰在自己的身周不斷的旋翔。
而烈焰鳳凰每次一揮翅膀,大量的熱量就會勃然而發,將蔓延到徐清凡和鳳清天身周的泥澤地烘乾了水分,再次化為堅固的大地。
只是泥澤彷彿無窮無盡般不斷的侵襲著徐清凡周圍的大地,轉眼間就包圍了徐清凡和鳳清天,堅固的大地就再次化為泥澤。而徐清凡御使了這麼長時間的烈焰鳳凰後體內靈氣已經耗去了三分之二,此時再也無法保持烈焰鳳凰的威力,於是只能眼睜睜地看著腳下的大地緩緩地化為泥澤,而自己可站的堅固大地面積卻越來越小。
不知何時,鄧天捱已經出現在兩人不遠處的天空中,看著徐清凡奮力的抵抗著泥澤的侵襲,臉上表情雖然依然幽靜,但之前的傲氣早已不見,轉而變成一種深深的憤怒,甚至還蘊含著一絲瘋狂之色。
而如果仔細觀察的話,就會發現鄧天捱原本彷彿青少年的臉龐此時彷彿蒼老了許多,年紀仿若是有四十歲般。看來剛才火焰鳳凰的襲擊對他也是有著很大的影響。
剛才形勢急轉直下,明明已經穩操勝券,但轉眼間卻是自己差點被擊敗。在烈焰鳳凰擊中他的一瞬間,鄧天捱恍惚間彷彿是見到了六十年前,情景彷彿也是如此,自己也是明明快勝了,卻在鮑清方奇怪的道法下功虧一簣,嚐到了自己人生中的首敗,也是唯一一次失敗。
我怎麼可能被同一個門派的人擊敗兩次?不可能的,這次勝利的一定是我。
但剛才,鄧天捱卻明明感受到了失敗臨近的氣息,這種感覺讓他憤怒,甚至抓狂。
“我要為我剛才對你們的輕視道歉。”鄧天捱的聲音突然自天地間響起:“但最終勝利的還是我,雖然你的道法很奇怪,跟鮑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