虛門’中除了小住三日之外,卻也認識了一些‘清虛門’中的前輩高人,多次與他們談仙論道,卻是獲益不少。”
看到虛函尊者和金鐵叟兩人臉上都露出了羨慕之色,徐清凡微微猶豫了一下,又接著說道:“然後在今天清晨,又在玄靈子前輩的邀請之下,對清虛門上下全體講道了一番。”
本來,他為“清虛門”講道之事他原本是不準備說的,因為無論怎麼說,給人感覺都是有種炫耀的味道,但想到眼前兩人都與“清虛門”聯絡密切,自己在清虛講道之事恐怕沒過多久兩人就會全部知曉,現在刻意隱瞞反而不好,所以猶豫了一下之後還是說了出來。
但虛函尊者和金鐵叟兩人的反映卻是大大出乎徐清凡的意料之外。
“什麼?”
只見兩人先是不顧自己在晚輩面前前輩高人的風度,目瞪口呆了半晌,接著終於從徐清凡話中的意思反應了過來,臉上的神色卻是無比負責,多有不信之色,但想到徐清凡應該不會在這件事上向兩人說謊,卻又不得不信,於是半晌不知該如何反應。
看到兩人眼中的不信之色,徐清凡無奈,只得將之前玄靈子所贈與他的那面清虛玉牌來,兩人這才真正相信徐清凡沒有虛言。
卻見金鐵叟突然站起身來,對著徐清凡躬身一禮,恭聲說道:“沒想到徐道友竟然學究如此,之前老夫竟然還自不量力的要與道友辯道,卻是孟浪了,還請道友莫怪。”
而另一邊的虛函尊者也是隨著金鐵叟向著徐清凡躬身一禮。
徐清凡心中大驚,沒想到這兩人聽到自己為清虛講道之後竟然會是如此,更沒想到能為清虛講道之人竟然在兩人心中如此尊崇,忙謙讓不已,好不容易才讓兩人重新坐下。
只是三人間的氣氛,隨著徐清凡這番話卻已是變得大不相同。
原本兩人都只是隨意的坐著,一臉的輕鬆,正是一副談仙論道的好氣氛,但此時卻均是不由自主的坐直了身體,似乎眼前之人不再是南荒無名散修徐凡,而是他們的長輩一般。
而他們看向徐清凡的眼神,只是出於對結丹期修士的尊重的話,那麼現在卻是一種對待長輩的尊重了,在這種眼神的注視之下,反倒是讓徐清凡變得渾身的不自在起來。
卻也怪不得兩人的態度如此變化,為清虛一脈講道,這種意義徐清凡或許不瞭解,但這兩人又怎麼能不瞭解?
歷代被邀請到清虛講道之人,無不是天下知名的前輩高人。比如說,上一次出現有人為清虛講道還是三百年前,經過當時的清虛掌門青靈子再三請求,“慈雲寺”隱世近千年的慧海大師到清虛門中講道,成為當時修仙界中一件盛事。再往前推,卻是九百年前,那時九華門實力達到鼎盛之期,門內加上當時的九華掌門李虛漢,共有五名大乘期的高手,因為李虛漢與當時的清虛掌門紫真仙人交好,所以五大宗師齊聚清虛講道,更是流傳至今的一件千古美談。
而據虛函尊者與金鐵叟回憶,歷屆有高人到清虛講道,其修為最低也達到了金丹初期,但那也是因為那名修士創出了一種名叫“百花聚頂”之術,名揚與修仙界。
而與上述這些前輩高人相比,眼前這個其貌不揚,沒有絲毫名聲,實力只有虛丹中期的散修,竟然也在清虛講道了?
兩人雖然不敢相信,卻又不能不信,因為兩人早已經得到訊息,“清虛門”時隔三百年之後,再次邀到了一名高人在今天清晨講道於榮華山頂,只是據說這名高人僅僅只有虛丹期的修為,未免讓人覺得不可思議,剛才在徐清凡拜山之前,兩人就正在談論此事,卻沒想到過竟然會是與他們有過一面之緣的徐清凡。再加上徐清凡手中還有著清虛玉牌,且相信徐清凡以結丹期修士的身份不會胡言亂語,所以兩人也只能信了。
雖然徐清凡不可能與三百年前的慧海大師或者九百年前九華門的五大宗師相比,但虛函尊者和金鐵叟相信,既然徐清凡能被清虛邀請講道,其對天道和修仙的見解就絕非尋常結丹期修士相比,必有其十分獨到之處。而且兩人更加相信,雖然現在徐清凡現在還是無人知曉,但恐怕這次清虛講道之事流傳出去之後,徐清凡馬上就要天下知名了。
再聯想到之前兩人在徐清凡謙虛時,自持多修仙數百年,卻信誓旦旦的保證一會談道論仙時會好好的指導徐清凡一番,心中之羞愧之情卻是不可言表。
終於,還是徐清凡當先忍受不了這般尷尬的氣氛,說道:“在下之所以被玄靈子邀去清虛講道,只是因為我所修煉的道法不同於修仙界所流傳的那些,所領悟的也與大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