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張椅子,一道尖細的聲音就在門口響起。
文駿心領神會,是房東張太太來找他要房租了。他這個月的房租已經遲交了半月有餘。
張太太半老徐娘,跟大多數蘇城的女人一樣,穿著一身得體的淺綠色絲質旗袍,長得細皮嫩肉,彷彿可以掐得出水來。
“是張太太啊,快請坐。”文駿尷尬的訕笑著起身,把唯一的一張椅子貢獻出來。
張太太也不客氣,彷彿跟自家一般,俏俏的走進來,隨手將門關上,雙手將翹…臀上的旗袍往下一捋,優雅的坐了下來。
一雙妙目瞥了瞥穿著名貴西裝的小鮮肉,抿著小巧的嘴唇,戲謔道:“文醫生,你穿得起夏奈爾的西裝,卻交不起五百塊的房租呀。”
文駿委屈的好想爆粗,這套夏奈爾可是別人送的呀。再說了,誰交不起房租了?這不是黑心的老闆還沒有給他發工資嗎?
“張太太,房租能不能再寬……寬限幾天,我這個月的工資還沒有發呢。”文駿那張萬人迷一般的俊臉紅得不輸於天邊的晚霞,比被人捉姦在床還要難堪。
張太太站起來,緊挨著文駿的身旁,伸出一隻纖手在他的臉蛋上輕輕一掐,緊貼著他的耳邊,吹氣如蘭的低笑著說道:“小駿,我也不是個不通情理的人,還是那天我說的,只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