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體在感到疲乏困倦的時候,輕輕的按…摩這個位置,可以起到提神醒腦、去疲勞的功效。而在夫妻相處中,用拇指撫摸這個地方,會讓女性有一種觸電般的酥麻感覺,能充分達到前戲的效果。如果將一絲真氣灌注其中,女人的情…欲便如滔天河水,奔湧不止。
“卑鄙、下流。”段嫣然不屑的看了看文駿那張眉飛色舞的臉蛋,很是鄙夷的說道。
“呃……”文駿巨汗,這妞真是敵友不分呀!自己好心幫她出了這口氣,反倒落得個“卑鄙、下流”的惡評,真是“狗咬耗子,多管閒事。”
要不是自己及時出手,還不知道“冰山美人”會使出怎樣暴力的手段呢!
“謝謝!”段嫣然突然說道,傾國傾城的俏臉上露出一抹燦爛如櫻花一般的笑容。
哦,mygod!
文駿吃驚的看著“冰山美人”燦爛如櫻花一般的笑臉,內心怯怯的想道,她竟然笑了,她竟然對著自己笑了!
在這炎炎夏日裡,他彷彿感覺自己置身於忽如一夜春風來的幻影中,“冰山美人”恰如萬花叢中的那株白色的梨花,飄飄然如天上的仙子,明豔不可方物。
她的笑自然、真情、坦然,不帶一絲人間的塵埃。
“嫣然姐,你笑了。”文駿傻傻的笑道。
“我難道沒有笑的權利嗎?”段嫣然說道,臉上的笑容彷彿曇花一現,轉瞬即逝。
哎,假如每天都能看到嫣然姐對我這樣淡然的一笑,就算是為她做牛做馬也值啊!面對已然煙消雲散的淡然一笑,文駿這貨居然發出了這樣的感嘆。
真是“一笑傾人城”啊!
恢復平靜之後,“冰山美人”冷冷的看著文駿,說道:“跟我上車。”
文駿在心底嘆了口氣,心想這妞的“恐婚症”還真是頑固呀。
上了車,紅色的保時捷迅速的駛離“新時代商場”,往郊外開去。
“嫣然姐,這條路怎麼有些熟悉啊?”文駿坐在副駕的座位上,裝傻充愣的問道。
哼!段嫣然在心裡冷哼一聲,心道:你個小淫賊,這不就是昨晚差點毀了自己清白的那條夜行路麼!
原來,他們正處在昨晚柳高峰引誘她的那條路上,而那座森林是個國家地質森林公園,公路已經修到了山腳下。
雖然是星期六,但來這兒休閒的市民並不多,只有三三兩兩的車子來來往往,一切顯得幽靜而涼爽。
保時捷在森林公園的邊緣停住,段嫣然並沒有下車,而是背靠在座椅上,舒適的伸了個懶腰。
文駿雖然不知道她的用意,不敢妄加猜想,但心裡也明白,這妞把車開到人煙稀少的這個地方,絕不是要跟自己談情說愛的。
車裡的氣氛很安靜,靜得只剩下兩人的呼吸聲。段嫣然靠著座椅閉著那雙秋水剪瞳,彷彿睡著了一般。文駿則大氣不敢出一下,生怕打擾了她的清夢。
“文小駿,你究竟是什麼人?”段嫣然突然打破了沉默,開口問道。
“嫣然姐,你這話是什麼意思?”文駿裝出不甚明白的樣子,苦著臉笑道,“我就是我,一個小小的心理醫生呀。”
段嫣然突然坐起來,側過身軀,一雙美目灼灼的盯著他,冷冷的說道:“雖然你昨晚救了我,我應該感激你,但我越來越懷疑你的來歷,以及靠近我的動機。”
文駿汗顏,這妞的疑心怎麼這麼重?
他很無奈的說道:“嫣然姐,我就是個孤兒,只想好好的做一名醫生,哪來的什麼動機?”
“那你告訴我,你一身武功是從哪兒學來的?”段嫣然一雙妙目冷冷的盯著他,彷彿不放過蛛絲馬跡似的,“不要告訴我,你又是從村裡的老中醫那兒學來的。”
這妞這回學乖了,首先就堵死了他的理由。
文駿原本就打算一賴到底的,想把一切事情都推給村裡的老中醫,沒想到被這妞來了個釜底抽薪,只好啞口無言,愣在那兒不知道該從何說起。
段嫣然等了半響,見文駿無言以對,惱羞的問道:“怎麼,無話可說了吧?”
文駿摸了摸挺直的鼻樑,尷尬的說道:“嫣然姐,事實確實如此,你讓我怎麼解釋?”
“好一個事實確實如此,文小駿,你當我是傻瓜,還是把自己看得太聰明?”段嫣然冰霜一般的眸子瞥了他一眼,狠心的說道,“既然這樣,你以後就不要來醫院上班了。”
這回,文駿是徹底傻眼了,這妞怎麼能這樣啊?
他可憐巴巴的望著“冰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