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池宛雙手捧臉,然後低著頭,想把自己的臉埋起來,意思是“我沒法兒見人了”。
“哈哈哈……”
看到夏池宛的樣子,褚氏樂得哈哈大笑。
後來,雲姜氏表明想要好好逛一逛長平公主府,夏池宛連忙派石心跟著雲姜氏。
“外婆,我想問你,有沒有見過個印記。”
當屋子裡只留下夏池宛跟褚氏的時候,夏池宛突然從枕下拿出了一張畫紙。
那一日,有刺客入長平公主府欲取她跟序之的性命。
雖然說,那批刺客大多都有來無回,但還是有三條落網之魚。
最讓夏池宛耿耿於懷的便是那個最開始孤身前來的刺客。
當晚,夏池宛見到那刺客腰後的胎記,本就覺得眼熟。
可是,事後任憑夏池宛怎麼回想,都沒法那個胎記給回想起來。
夏池宛也曾安慰過自己,也許那只是一個錯覺罷了。
不過,最後夏池宛還是依著心中的直覺,將那個自己看到過的胎記給畫了下來。
今天瞧見褚氏,夏池宛突然想到了那個胎記,便拿出來讓褚氏看。
誰知道,夏池宛這一個無意之舉,當真讓她做對了。
“是什麼東西,拿出來瞧瞧。”
當褚氏無意之間,看到夏池宛那畫紙上的圖案時,瞳孔竟然一陣收縮。
褚氏很是激動地從夏池宛的手裡將那張畫紙搶了過來,表情很是壓抑。
“這張圖紙你是從哪兒弄來的?”
雖然褚氏試圖控制自己的情緒,但是關心褚氏的夏池宛自然是發現了褚氏的不對頭。
“這是我自己畫的,怎麼了,外婆?”
看到褚氏如此激動,夏池宛很是懷疑,擔心這張圖紙會刺激到褚氏。
“你自己畫的?”
褚氏驚訝地看著夏池宛,她還以為是夏池宛無意之中得到的這張圖紙。
“不可能,你不可能會見到過這個胎記。”
褚氏搖搖頭,表示夏池宛應該沒有那個機會的。
“外婆,你怎麼知道,它是一個胎記!”
褚氏話一出口,夏池宛便知道,這次自己是真的問對人了。
☆、1877。好黑一隻手5
“怎麼知道,因為第一次見到那個胎記的時候,那情況是多麼的難堪!”
一直以來,褚氏在夏池宛的面前都是慈眉善目,甚至從來都不發怒。
可是當褚氏說到這個胎記的時候,臉上竟然流露出了憤怒跟恨意。
“外婆,你別嚇我。”
褚氏的情緒外露,讓夏池宛受驚不小,連忙抱著褚氏的胳膊,安撫褚氏。
“放心,外婆沒事,事情已經過去了那麼多年,再多的恨跟怒,也消散了不少。更何況,讓外婆生氣跟難堪的人已經死了好多年了。”
褚氏現在閉上眼睛都能回想起,自己是如何第一次撞見這個胎記的。
“外婆,若是你不想說的話,宛兒便不問了。”
夏池宛能從褚氏的身上感覺到,褚氏對這個胎記的負面情緒。
既然褚氏知道,就表明,這個胎記當真是有故意的。
她不能問自己的外婆,總可以透過其他渠道得知。
“今天你既然能為了它來問我,想來,它對你十分重要吧?”
褚氏太瞭解夏池宛了,若不是什麼重要的事情,夏池宛怎麼可能捨得勞煩於她。
夏池宛點點頭,這個胎記或許真的是一個十分重要的線索。
“你可還記得,雲秋琴並非我所出?”
褚氏幽幽一嘆,竟然把雲秋琴扯出來了。
“自然記得。”
夏池宛一陣懷疑,難不成,這個胎記是長在雲秋琴的身上?
不可能,她從來沒有機會見到過雲秋琴的裸身,又怎麼可能有機會見到雲秋琴身上的胎記。
但是,一提到雲秋琴,夏池宛還當真有點印象,這個胎記好像跟雲秋琴有點關係。
不過,夏池宛很清楚這個胎記若是長在雲秋琴的身上,怎麼會引來她外婆如此大的怒意。
“你所畫的胎記正是長在雲秋琴的姨娘,洪枝連的後背腰右下方。”
當說起這個的時候,褚氏難過的閉起了雙目。
她明明跟展鵬說好的,要一生一世一雙人,這一輩子,在他們之間,絕對不會有第三個人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