調查了半天,毒是誰下的,怎麼下的,他是一點都不知道。
☆、1795。再次中毒4
正因如此,周世賢才生自己的氣,然後依著韋爵爺的吩咐,把夏池宛給叫了過來。
“御醫當真一點發現都沒有?”
夏池宛柳眉一蹙,也是一臉棘手的樣子。
韋爵爺是男子,所以夏池宛不便幫韋爵爺檢查。
那麼,檢查的結果,夏池宛也只能從御醫的嘴裡探知了。
可是,夏池宛到底對御醫的檢查結果不是那麼放心,深怕御醫遺漏了什麼。
“宛兒,你先出去,我與周大人再檢查一番。”
黎序之自然知道夏池宛的顧慮。
既然身為女子的夏池宛不便檢查韋爵爺的身子。
那麼自然是由他這個丈夫替夏池宛做她不能做的事情。
“可以。”
周世賢點點頭,只要能調查出事情的真相,把他爹救回來。
只是如此小小事情,他自然願意配合。
於是,夏池宛與初雲郡主先出了寢屋,然後尋問起那些奴才來。
“昨夜是誰發現了韋爵爺不對的?”
夏池宛一問,周世賢的兒子,韋爵爺的孫子周思進便瞪了自家奴才一眼:
“公主問話,還不老實回答。”
周思進與他的那些姐妹不一樣,對夏池宛沒什麼敵意。
相反,周思進更能客觀地從他爺爺對夏池宛的誇獎中,再參照夏池宛平時的行為,便可發現,夏池宛的確是一個奇女子。
再來,周思進的姑姑初雲郡主都成了夏池宛的繼母了。
這麼一來,周思進倒也願意多夏池宛這麼一個聰明的姐姐。
“回公主的話,是奴才發現的。”
一個樣貌淳樸,老實憨厚,目光較清、二十來歲的男子站了出來。
韋爵爺有點年紀了,身邊的小廝太年輕,怕伺候不好。
至於丫鬟,韋爵爺都過了那個年紀了,倒不怎麼喜歡小姑娘在自己的身邊轉。
所以韋爵爺近身伺候的倒都是些微上年紀的小廝。
“在此之前,韋爵爺可有何與平時不一樣的地方?”
夏池宛不相信,在此之前,韋爵爺中毒,當真一點可尋之跡都沒有。
那小廝仔細想了想,然後搖搖頭:
“沒有,爵爺與平日都一般,並沒有什麼特別的表現。”
“我想起來了,爵爺在睡前的時候,突然說了一句話。”
那小廝再一細想,就想到了韋爵爺說過的一句話。
不管韋爵爺表現得再如何強勢,他也是三代同堂的爺爺了。
人老了,難免偶爾會有體力不濟的時候。
可是小廝卻清楚地記得,韋爵爺在睡前,曾說了那麼一句話:
“這人啊,果然得多動動。最近這事兒做得多了,不但沒覺得累,反而覺得越來越精神了。”
韋爵爺說這話的時候,當時小廝也並沒怎麼在意。
就算是到了此時此刻,小廝也不覺得這句話有什麼問題。
若不是長平公主非要問,小廝還不一定能把這句話給想起來呢。
一個人有了興趣的事情可以做,這勁頭兒自然是好的。
為此,韋爵爺說的情況太正常了,這只是一種精神亢奮的狀態,十分常見。
☆、1796。再次中毒5
但是,韋爵爺也不是才頭幾日有感興趣的事情做。
之前沒說,就昨天晚上睡前的時候說了那麼一次。
所以,夏池宛一提,小廝倒是馬上想了起來。
“如此?”
夏池宛凝色越來越重,因為她不知道,小廝說的話,是不是一個線索。
“池宛,你可是想到了什麼?”
現在,初雲郡主可是把所有的希望都寄託到了夏池宛的身上。
可以說,初雲郡主絕對比周世賢父子倆更加依賴夏池宛。
周世賢父子倆可能沒有親身領教過夏池宛的厲害,初雲郡主卻是在夏池宛的幫助之下,解決了不少的麻煩。
“這件事情急不來。”
夏池宛搖搖頭,若是單靠這一句話,就能弄清楚事情的真相,那她都快成了菩薩了。
“把最近一直伺候在韋爵爺身邊的那些僕人都叫過來。”
現在的夏池宛可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