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秋琴盯上了夏池宛的命,本來,雲秋琴還想不到辦法,怎麼樣才能取了夏池宛的性命。
不過現在,雲秋琴並沒有之前那麼著急了。
因為雲秋琴的那位“主子”回來了。
只要得到了她主子的認可,請她主子出手幫忙,那麼要取夏池宛的性命,必定不會如她之前那般困難。
“主子。”
雲秋琴已經習慣,每次自己跟主子見面,唯有在漆黑的夜裡。
“嗯。”
主子暗啞不已,雌雄難辯的聲音傳進了雲秋琴的耳朵裡。
“你放心,軒兒很好,你無須為軒兒擔心。”
“主子”自然是知道,雲秋琴的一片慈母之心,十分關心夏子軒的情況。
一聽到夏子軒的情況,雲秋琴的表情果然柔和了不少,眼裡滿是慈愛。
“多謝主子的栽培,若是沒有主子,軒兒也無今日。”
關於這一點,雲秋琴從來都不懷疑。
只要跟著主子,她的兒子一定會比以前更加優秀。
“主子,屬下有一事相求,還望主子成全。”
知道夏子軒安然無恙之後,雲秋琴便提了夏池宛的事情。
“何事,說來聽聽。”
☆、1819。半夜驚魂刺殺1
黑衣人背對著雲秋琴,那高高在上的樣子彷彿目空一切,眼裡完全沒有云秋琴。
看到黑衣人那樣子,雲秋琴愣了一愣。
作為女人,雲秋琴自然有自己的第六感,在雲秋琴第一次遇見“主子”的時候,雲秋琴便覺得,眼前這個黑衣人,並不會傷害自己。
果然,最後的結果證明,雲秋琴的第六感是對的。
“主子”面對雲秋琴的時候,雖然每次給人的感覺都是冷冰冰的。
但是,雲秋琴卻總是覺得,“主子”對她,並沒有表面上看著的那麼無情。
只是,這份若有似無的“淡情”在今天,雲秋琴竟然無法從“主子”的身上感覺到了。
為此,雲秋琴覺得十分奇怪。
其實主子是男是女,直到現在,雲秋琴都不曾確定過。
不過,雲秋琴覺得“主子”是男人的可能性更大一此。
女人與女人之間相處起來,關係絕對不會那麼融洽。
可如果是男人的話,就雲秋琴那一副花容月貌,雲秋琴覺得,因此“主子”對她有些憐惜倒有可能。
“回主子的話,夏池宛的存在,有礙我們的大計,主子,可否殺了夏池宛,永絕後患?”
因為“主子”的態度改變,雲秋琴自然一副公事公辦的模樣,不敢有絲毫的嬌軟。
“你捨得?”
“主子”驚訝地看著雲秋琴。
以前“主子”沒有動夏池宛,那是覺得不需要,夏池宛並不是一個關鍵的人物。
更重要的是,一直以來,雲秋琴捨不得殺了夏池宛。
若是雲秋琴殺心重一些,早些時間說要了夏池宛的命,“主子”早就點頭了。
自然的,也就沒有後來那些事情。
當然,夏池宛的能幹,當真是出乎了“主子”的意料之外。
“有這個需要?”
“主子”看著雲秋琴,認真地問道。
“很需要。”
雲秋琴點點頭,把韋爵爺的事情說了出來。
“主子,韋爵爺對國公府的針對,已經妨礙到我們的計劃。本來,我已經順著國公太夫人的意思,用回顏草跟單蛛向韋爵爺下毒。”
“韋爵爺沒有死?”
“主子”才剛剛到的京都城,所以對於韋爵爺的事情,知道得並不清楚。
不過,看雲秋琴那樣子,“主子”也猜到了,韋爵爺肯定沒有死。
“不錯,本來韋爵爺已經中毒頗深,不可能活了,但是卻被夏池宛給救了回來。”
韋爵爺有多難纏,“主子”自然也知道一些。
只不過,就韋爵爺的地位,若是除了韋爵爺,動作太大了。
“主子”一直擔心,韋爵爺一死,引起大周國皇帝的注意。
到時候,打草驚蛇反而不利於他們的計劃。
所以,“主子”只是在爵爺府裡安插了不少的眼線。
“被夏池宛給救回來了?你的意思是說,夏池宛解了回顏草跟單蛛的毒了?”
“主子”同樣十分詫異、驚訝地看著雲秋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