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也讓人把薛思容喚來。
“公主。”
薛思容平平穩穩地向靖公主施了一個禮。
靖公主也不多言語,而是直接把夏池宛的信交給了薛思容。
薛思容臉上亦是沒有多餘的表情,恭敬地從靖公主的手裡接過了信。
薛思容平靜地將信看完後,還給了靖公主。
接下來,兩人默默無語,誰都不曾開口。
靖公主安坐於前,薛思容恭順地站在靖公主的對面。
明明薛思容的視線應該高於靖公主,薛思容偏有一種抬眼望著靖公主的錯覺。
靖公主氣場一開,便是一言不發,目光若有似無地瞥在薛思容的身上,也讓薛思容有一種喘不過氣來的感覺。
良久,還是薛思容先憋不住,開了口。
“奴婢如此做,的確是奴婢大膽,還望公主賜罪。”
薛思容依舊向靖公主跪了下來。
在別人的面前,薛思容是高貴的薛姑姑,人人奉承的物件。
但是在靖公主的面前,薛思容只有跪的份兒。
要知道,薛思容所有的光環與榮耀,皆來自於靖公主。
☆、1116。都不可信7
“既然你覺得自己有罪,領十大板。”
靖公主也沒有跟薛思容多說廢話,甚至問薛思容如此行事的原因是什麼,直接喊要打薛思容十大板。
一聽靖公主如此無情地要打自己大板,薛思容的臉色大變。
要知道,以前這種情況,雖然不是經常發生,偶也有發生。
尤其是太子看上了薛思容,也使過手段想要了薛思容。
薛思容在不從的過程當中,當然也整過太子。
對此,靖公主從來不曾責罰過薛思容。
薛思容以為這次在夏池宛的事件上,就算靖公主再喜歡夏池宛,也越不過自己去。
若是靖公主生氣了,也不過是嘴上責罵幾句。
沒想到,靖公主竟然要打她!
薛思容一驚,難不成,在靖公主的心裡,夏池宛比她還重要嗎?
薛思容的心裡苦澀不已,還是耐住了性子。
“公主要罰,奴婢無話可說,但可否請公主聽奴婢的解釋?奴婢不想讓公主有什麼誤。”
“說。”
聽到薛思容要解釋,靖公主還是讓薛思容開口了。
靖公主一應允,薛思容鬆了一口氣,覺得這十大板還是有轉圜的餘地的。
她就說,自己在靖公主的身邊伺候了那麼多年。
就算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夏池宛才認識靖公主幾日啊。
“夏二小姐已經及笄,公主不可能永遠照顧於她,夏二小姐也該受些鍛鍊。否則的話,公主哪能次次在夏二小姐的身邊,幫助夏二小姐。”
這薛思容一開口,倒也全是大道理。
“奴婢並沒有按什麼壞心思,只是想讓夏二小姐更清楚自己的處境。好在,夏二小姐的確是個機靈的,沒有愧對公主的看中。”
薛思容吸了一口氣,把話說完:
“若是夏二小姐真的遇險,奴婢怎會有悖公主的吩咐,放任夏二小姐被欺負。”
其實當日,薛思容與夏池宛一道進了那房間。
才近門口的時候,薛思容便判斷出了迷香的味道。
薛思容跟在靖公主的身邊,這迷信她試聞了不少,有人會鍛鍊薛思容,讓薛思容記住它們的味道。
但是,那個時候,薛思容並沒有提醒夏池宛。
當然,夏池宛也沒有發現薛思容的異樣。
進了屋子之後,薛思容自然是想著法子,避過了迷香。
所以說,那一天,從頭到尾,薛思容都沒有被迷香迷暈了。
不過,夏池宛後來也發現了。
夏池宛清楚地看到,薛思容在“暈倒”之前,說鼻子不舒服,用絹了擦鼻子。
奇怪的是,薛思容暈倒了之後,那絹子還一直在薛思容的鼻下。
這就太不合常理了。
夏池宛稍一細想,就曉得,薛思容是裝暈。
薛思容可是靖公主派來照顧夏池宛的,薛思容明明沒暈還裝暈,更是把爛攤子完全交給夏池宛去打理。
這是為何?
夏池宛不清楚,薛思容當天的表現是自己的想法,還是靖公主的吩咐。
既然不清楚,那麼夏池宛就要弄清楚,故而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