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也得在顯眼的地方,留下一些指向性的證據。
所以,夏池宛特地挑了這塊自己比較長佩帶的玉佩。
果然,孫堅行將夏池宛打暈之後,便在夏池宛的腰間一扯,將這玉佩扯了下來,然後放在了地上。
只不過,當時孫堅行到底是在別人的地盤兒上,算計主人家的女兒。
心裡緊張可想而知。
因為,孫堅行甚至是錯過了一個疑點,那就是他根本就沒花什麼力氣扯,這玉佩帶子便斷了。
所以,這玉佩的帶子,到了夏伯然的眼裡,可不就是因為長久佩帶,磨損厲害才斷的嗎?
原本是指向性的證據,如今卻成了一個小小的意外,一個合情合理,沒有半點問題的意外。
夏池宛這麼一問,夏伯然頓時有一種自己傻眼了的感覺。
他當真以為,自己拿到這塊玉佩,就算是鐵證如山,夏池宛再切詞狡辯,也是枉然。
“爹,宛兒這玉佩既然是掉在迴廊上的,那麼與大姐的事情,有何關聯?”
夏池宛眉毛微微揚起,十分困惑地看著夏伯然。
她回院子,經過迴廊,不小心將玉佩掉了,便成了她謀害大姐的證據了?
什麼亂七八糟的!
“你大姐的事情,當真與你無關?”
夏伯然依舊用懷疑的目光看著夏池宛。
“爹若是不信宛兒,宛兒解釋再多,亦是無用。”
其實,從頭到尾,夏池宛都沒有解釋,她只是客觀地陳處了自己離開宴會之後所做的事情。
不過,她隱瞞了回院子前的一小段時間所做的事情。
“爹,大姐的事情,你如何處理了?要是處理不當,怕府裡的其他妹妹也要受牽連了。”
夏池宛十分憂心地說道。
夏伯然眯了眯眼睛,眸光陰沉不定,只是語氣稍微緩和了一些:
“這些事情,為父心中有數。既然與你無關,便也罷了。只要你還記得,你與相府乃是息息相關,榮辱與共便可。”
現在夏伯然手裡已經沒有證據證明,今天發生的事情,乃是夏池宛所為。
既然他都揪不出夏池宛的小辮子,想來雲秋琴想要算計倒夏池宛,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更何況,今天怎麼就那麼巧,一個孫堅行,一個步佔鋒,還有那個書生,外加夏芙蓉,全都湊到了一起。
不說夏池宛說了什麼,便是這四人之間,也定有不可告人之事!
☆、440。任你抓把柄4
想到孫堅行,吃住在相府,還幾次三番算計相府裡的人,夏伯然的那顆心,就火得厲害。
他知道,就算不發生今天這樣的事情,夏芙蓉都是配不上孫堅行的,老侯爺夫人也瞧不上夏芙蓉。
只是,今天到底是孫堅行汙了夏芙蓉的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