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得罪了丞相府也可打著抓刺客的幌子和誤闖為由日後再道歉,若是為了交情讓刺客挑掉了十三王府只會後患無窮。聶清越不讓他們進內院的堅持幾乎就讓陳立認定刺客就在府裡。
“堂堂丞相之女又怎麼會如此著裝住在無荒的小小院落。只怕有些居心不良的人想要用假令牌冒充聶小姐,為了丞相千金的安全,給我搜清楚有何可疑人物!”陳立抓緊不合理的地方作為冠冕堂皇的藉口,高聲下令。
四散開去的家丁和官兵很快就湧進了內院。
“報告!內廳有發現!”陳立聽著手下的報告,看著臉色刷白的聶清越滿意微笑:“請問聶小姐要如何解釋?”
聶清越卻沒有回他的話,轉身著急地跑進了內廳。
陳立悠閒地踱步進了內廳,不算寬敞的廳裡圍滿了官兵,中心處是一名穿著白色裡衣渾身漫著血跡的男子。男子正躺在長椅上似乎昏睡過去,手搭在額上寬大的袖子蓋住了半邊臉,四周是處理傷口用的帶血的工具。男子的呼吸均勻綿長,絲毫沒有察覺四周的包圍。
死到臨頭還不知。
陳立心中冷笑,揚手示意,領頭的捕快一把扯起男子染血的領口,兩個隨從立刻把刀分別架在了那人的脖子上。
“都給我放手!”聶清越擠過去企圖用手拔開那男子脖子上的刀,隨從忌憚怕傷了她又怕刺客逃掉,慌忙中竟在聶清越的手臂上劃開一道口子,鮮豔的血沿著傷口往外一直流,映在白皙的面板上煞是觸目。
陳立皺眉心中顧忌起來,傷了聶清越只怕往後向丞相府的解釋會困難起來。
“聶小姐莫要再作掙扎,還是留著心思和丞相還有王爺解釋為何窩藏罪犯吧。”
“解釋什麼?”聶清越眼裡滿是嘲弄:“解釋陳管事如何領著一隊人夜闖民宅,魯莽傷人?!”
陳立正越發感覺不對勁間,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