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絮兒目光緊緊盯著葉奐,生怕他會因此而垮掉,他的父母一下子圍了上去,“奐兒,不要氣餒,我問過了,你還可以提起行政訴訟,還有機會翻案,你還會是金牌大律師。”
奐哥哥還要提起行政訴訟嗎?絮兒走過去時聽到了這些話,卻看到他的目光穿透包圍住他的父母直直盯著鄭卓,奐哥哥是在怪卓指使人告發他嗎?
絮兒不禁拉緊卓的手,果然看到葉奐撥開父母的包圍,大步走了過來,盯著鄭卓的目光有些複雜。
鄭卓撇了下唇,好正以暇地直視著他,“想動手我奉陪到底。”
“我不會動手。”葉奐極冷靜地說著,惶朗的臉上竟然露出了幾分似笑非笑的神情,“我想沒有你,紙也包不住火,我還是要被別人告發出來,我醒了……”
聽到最後這三個字,絮兒神情微微一震,這麼說奐哥哥……
“絮兒。”葉奐把柔和的目光調轉向她,“不要擔心你的奐哥哥,不做律師,並不代表還沒有別的事情可做,我可以經商,同樣可以闖出一片天空。”
他能這樣想太好了,絮兒連連點頭,激動得說不出話來。
葉奐的父母這時候也圍攏了過來,“奐兒,我們尊重你的決定,這段時間我和你母親確實有點做得不對,做為你的親人,我們更應該和你站在一起給你加油鼓勵,不應該為了金牌律師的頭銜沒了,在親朋好友前覺得沒面子,就生你的氣,一個勁埋怨你 ”
嘻嘻,這下奐哥哥的父母也原諒他了,站到他一邊,他應該很開心了,絮兒懷著一份好心情和鄭卓慢慢離開了法院。
今天晴空萬里,太陽揚著火紅的笑臉,在他們步出法院大門後金燦燦的陽光灑落下來,把人身上烘得暖意融融,胸口更是暖暖地淌著一種叫做幸福的東西。
鄭卓低頭看著她鋪滿了笑意的小臉,“現在去哪裡?鄭夫人。”
“回家。”她甜甜地笑著,不顧路人的側目伸手抱住他的腰,漾著小女人般的甜笑寓到他懷裡。
他精美的俊臉上滑過一抹狡黠的笑,故意逗她,“回家?哪裡是家?你不說清楚我怎麼知道我的車要往哪個方向開?”
“到處都是家,只要有你的地方,天崖梅角,我賴定你了。”她似乎早有準備,對答如流。
縱使心裡像吃了蜜一樣甜,他仍然不動聲色地垂眸看她,低沉的嗓音含著幾抹指責和感傷,“我不信,你好象關心別人比關心我要多,史露雪傷你那麼深,你不計前嫌,替她舉行了葬禮,葉奐幾次想要佔你便宜,你還這麼關心他,親自過來旁聽,我可比不上他們。”
“他們是親人啊,你不一樣,你是我愛的人,那……你要怎麼樣才相信嘛。”她急著想證明,不由緊揪住他胸前的襯衣。
“嗯——”他故意拉長了聲音,收緊在她腰間的手。
“你快說嘛。”她不明所以地催問,卻不知已經漸漸滑入了獵人精心佈置的陷阱裡。
他俯下身,輕吐著磁性的嗓音,充滿男性魅力的氣息噴在她耳寓裡,“吻我……”
“現、現在?”她的舌頭直打結,紅著嬌顏,看了看來來往往的人流,心跳快得彷彿要蹦出來了。
“你說我跟他們不一樣,難道這個小小的要求也不行麼?”他正了正臉色,灼熱的目光盯著她微張的粉唇,喉結在輕輕滑動。
“可是……”她還想辯駁,他突然轉身,他要走嗎?莫名地難受一下在心裡擴散開來,她本能地從他身後緊緊抱住他,“不要生氣,我……我吻你就是了嘛。”
“這可是你說的。”低醇的嗓音含著滿滿的笑意,轉過身好正以暇地等著,“記住!我要的可是我們在拉斯維加斯登記結婚時那個纏綿的法式長吻,我要滿大街,滿世界的人都見證我們的愛情,為我們祝福。”
這傢伙肯定是故意假裝生氣,她噘著唇識破了他的詭計,可話一說出口後悔已經來不及了,索性閉上眼睛,踮起腳尖,慢慢靠近他的唇。
她的唇才一碰到他,他整個人彷彿一隻敏捷的豹子立刻採取主動,結實的雙臂緊摟住她拉進懷裡,毫不客氣地攫取這個甜蜜之吻……
一抹交織著狡獪與滿足的光亮從他深邃的眸中滑過,在經歷了種種披折和分離之後,懷裡的小女人再也逃不了了,她成了他名正言順擁有的妻子,也是他發誓要生生世世疼愛一輩子的女人。
或許從在拉斯維加斯沙灘上相遇的那一刻起,就掀開了他們緣分的序幕,幸福從那一刻開始算起。
今後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