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傳說”,傷害小孩子的夢想與希望的事她可沒法做,於是只能撓撓頭,搪塞了過去:“哦對了亂姐姐!前幾天說的教我塗指甲油的事……”
“嗯,你哪天有時間,咱們一起去萬屋挑好看的指甲油,怎麼樣?”
“耶亂姐姐萬歲~”
一旁的藥研不明所以:“大將開始學著打扮了?”
不不不!並不是好嗎!只是因為不知為何近日來清光似乎特別熱衷於蹭過來求自己給他塗指甲,拒絕吧他就各種威逼利誘,答應吧每次又把他漂亮乾淨的指甲塗成了一團糟。睦月不由得仰天長嘆這年頭當個主人怎麼這麼難。
“算……是吧……”睦月乾脆拍了拍小男孩的頭,“小孩子別想這麼多!”
藥研似是有些不滿:“大將,如果嚴格說來我比您大很多。”
“細節不用在意!”少女忽的想起了什麼,“哦對啦,藥研,我過幾天想開個賞櫻會呢,你要是有時間的話就幫我做點櫻花餅啦櫻花團子什麼的?拜託!”
男孩愣了愣:“賞櫻?”
“嗯,想犒勞犒勞大家呢。但是你看,我又做不來那些個精緻的小點心,這個家裡就數你最心靈手巧,所以就這樣!幫幫忙!”少女合掌鞠躬道。
藥研無奈地嘆了口氣:“行。念在大將的心意上,做點心的事就儘管交給我吧。”
“耶!小天使萬歲!”
看著少女興奮的模樣,藥研和亂不禁默契地相覷一笑。
正在這時,從屋裡傳來了小精靈的叫喊,八成是鍛刀成功了。睦月突覺心累,看向二人道:“要不要和我一起見證非洲酋長的血脈?”
雖然不太懂什麼是“非洲酋長的血脈”,不過兩個付喪神已然隱約猜到了什麼,藥研無奈地聳了聳肩,和從未參觀過鍛刀過程而興奮不已的亂藤四郎一起,跟在睦月身後進了鍛刀屋。
少女絮絮叨叨地一面喚醒沉睡的新刀一面和兩個人吐槽。
“我跟你們說,這種長度的估計就是六天王裡的其中一個了,像什麼大俱利伽羅啦燭臺切光忠啦,哦我不是說他們不好,只是,嗯,你懂的,總之就是四花難求,所以別抱什麼希望來和我……”
自白光中現身的少年彬彬有禮地笑著開了口:
“喲,我是鶴丸國永。”
“說什麼鶴丸國永馬上就要……鶴丸國永……鶴……”
三條睦月在看清來人之後整個人彷彿被埋入了深不見底的冰川之中。
藥研藤四郎拽了拽僵成一尊石像的少女,小聲提醒道:“大將,這就是鶴丸國永。”
少年傾了頭,眨眨眼道:“嗯?被我突如其來的出現嚇到了?”
——銀髮金眸。身形瘦削。白衣如鶴。
“啊啊啊啊啊啊啊我的媽呀!!!!”
隨即三條睦月的尖叫便響徹了整個三條家的上空,久久飄散不去。
然而鶴丸國永的現身並沒有給三條睦月帶來持續太久的激動和高興。
因為她立刻發現了這個“白內障姥爺”真正能發揮作用的地方——各種出人意料的角落裡。只有你想不到沒有他做不到。
一開始還只是嚇一嚇本丸裡那些膽子小的短刀,比如在亂姐姐塗唇膏的時候“哇”的一聲,於是直接導致亂藤四郎一筆走歪,而後亂藤四郎立刻拔刀追了爽朗地笑個不停的鶴丸國永半條街。
然後惡作劇又升級了。在和泉守兼定詩興大發的時候“哇”的一聲,害得和泉守咬到了舌尖疼得直吸氣,於是堀川國廣一言不發地拔出了刀又追了鶴丸國永半條街。
又抑或是在山姥切國廣固執地對別人解釋“這不是被單是普通的白布”時,猛地從背後竄出來把他的白布搶過來蓋在自己頭上,然後黑著一張臉的山姥切也加入了“追逐鶴丸國永”的活動中。
正當三條睦月收到訴苦無數頭疼不已的時候,這回輪到自己中槍了。
有苦難言的睦月只好一把鼻涕一把淚地抓著大和守安定嚎哭悔過。早知道打臉這麼疼她就不這麼說了,然而並沒有什麼用,鶴丸國永已經大駕光臨並有賴著不走和惡作劇到底的趨勢了。
旁聽的加州清光只是默默地捉住少女的爪子,讓它們從大和守安定的肩上離開。
睦月一翻白眼:“幹啥啊沒看我正在懺悔麼!”
“主人你要是想找個可靠的港灣不如讓我來哦。”清光笑得妖妖嬈嬈,毛遂自薦道。
“……你沒事吧?發燒了?”被這口氣嚇得一個激靈,睦月抬手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