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的動靜一路走出去,惹得酒店的人紛紛圍觀,但沒一個人敢上前阻攔。
眼睜睜的看著兩個人離開,凌欣感覺到腹部越來越痛,不過嘴角卻是得意的翹了起來,這個孩子保不住了才好!根本就是一個孽種,用他來換以後的榮華富貴,她可是求之不得!順便還能讓蘇寅政不好過,還有比這更划算的事情嗎!
抬眸,卻看到一個靜靜站著的人影,在打量著自己,凌欣忍著疼,看著言談,“都看到了?言談,你現在去救你的好兄弟,還來得及,再晚了,或許他就要獸性大發,把自己的孩子禽獸殺死了。”。
她說的很緩慢,已經是到了忍耐的極限。
言談抬腿走了過去,沉著臉,低聲問:“你什麼意思?”。
“表面上的意思。”,凌欣低低的笑起來,低下頭,眼裡有那麼幾秒鐘的複雜。
言談站在原地看了他好一會兒,才彎下腰,對上凌欣的眼睛,“這件事情是誰讓你做的?凌欣,那天你和誰也沒發生關係,這個孩子究竟是誰的?”。
“誰的重要嗎?”,凌欣低下頭輕聲反問,“過了今天,我說這個孩子是誰的,他就是誰的。言談,你應該祈禱,我沒說這個孩子是的。”。
“真值得嗎?”,言談輕輕嘆息了一聲,只覺得此刻的凌欣是那麼的可憐。
值得嗎?
凌欣看著言談走遠的背影,嘴角的笑容斂了起來,他們這些人怎麼會懂得她的悲傷,這個孩子本來就不應該存在的,他是一個孽種!
“蘇寅政……這次你大概是很透我了吧……”,連自己都覺得自己是一個無恥到家的女人,別人又會怎麼看……凌欣低低的笑出聲,視線越來越模糊,流失了大量血液的身體力氣也隨之消失,她無力的從牆上滑倒,最後一幕看到的是言談帶著幾個人向自己走過來。
或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