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這解潔的聲音給打住了,道:“潔兒,注意了,是女人了,不是女孩了。要注意用詞哦,你現在可是唐龍的女人。”
解潔臉色再次紅透了,想著昨晚上和唐龍的那種瘋狂,整個人都感覺自己的臉像被火燒了一樣。狠狠的盯著唐龍,然後道:“不許說,都怪你。”說完,便是想要起身,將唐龍的那嘴巴給堵住。
哪知道一動,頓時啊的一聲,整個人的眉頭頓時皺起來,然後臉上閃過一絲痛苦的神色。看到這解潔的這樣,雖然這解潔還沒有說,可唐龍哪裡不知道這解潔為什麼會這樣。
“很痛?”唐龍小心翼翼的做下床,然後一隻手拉過解潔的一隻纖手關心問道。
解潔看著唐龍關心,心中雖然微微一暖,但是卻將所有的責任,都推到了唐龍的身上,嘟起嘴,一副可憐兮兮的摸樣,就差沒有掉眼淚了,道:“都怪你,現在弄得人家一動都疼,真是羞死人了,你叫我怎麼出去見人?。”
唐龍長著嘴巴,鼓著大眼睛,差點沒有讓自己的眼睛珠子掉下來,吞了吞唾沫,想到昨晚上似乎這解潔比自己還要主動一些,還要瘋狂。自己都還想著要好好疼惜她,憐香惜玉。她倒好,比自己更加瘋狂,要不是累了,他都懷疑這個丫頭是不是要和自己大戰三百回合才算放手。
現在好了,後遺症來了,都把責任推到了自己的身上,將她自己的責任倒是推得一乾二淨,怎麼能這樣呢?
唐龍覺得自己很冤枉,可是卻無處伸冤。唐龍當然不敢和這解潔辯解昨晚到底是誰比誰瘋狂。要知道,和女人爭論這些東西,到最後死的很慘的,都是男人。
想著這些,唐龍不得不得對著解潔露出自己無辜但絕對承認的臉色,一臉掐媚的看著解潔,然後承認自己的錯誤,“哎呀,都是我的錯,潔兒,真的很疼麼?要不?我幫你吹吹?”
說完,這唐龍便是想要動手動腳,鑽進被子裡面去,準備幫著解潔看看,治療治療。
解潔頓時柳眉倒豎了起來,恨不得狠狠的錘這唐龍一頓,臉色紅彤彤的,想著唐龍居然提出這樣怪誕羞澀的安慰,一拍這唐龍,將唐龍給拍走,然後裹緊了自己身上的被子,很不滿的道:“大色狼。真是狗嘴吐不出象牙來,你敢胡來,我就閹割了你!。”
說完,解潔直接伸出一隻手,然後朝著唐龍的下身兄弟部位比劃了一下,似乎要是這唐龍還敢亂動,她下一刻就要給這唐龍做手術了。
唐龍倒吸一口冷氣,心想著丫頭夠狠,為了自己以後的幸福,還是打住了自己的行動,才變得正式起來,“潔兒,你先躺會,我去看看有什麼好吃的。今天你就好好休息吧。”
“今天,你就是姑奶奶,小生一定會好好伺候你的。”唐龍說完,便是學著京劇裡面的唱腔,然後弄出了一幅嗓子;“娘子,你好生歇著,為夫今日好好伺候娘子寬衣解帶,端茶倒水。”
聽著這唐龍這唱腔,解潔忍不住翻白眼,什麼寬衣解帶,真是的。不過想著自己現在的樣子,解潔也知道只能這樣了,最後再次翻了一個白眼,只能再次躺在了床上,然後任憑著唐龍當了保姆,伺候自己來了。
不說這唐龍和解潔在這瀋陽希爾頓的至尊大酒店過的無比瀟灑。因為一張至尊黑卡的出現,頓時讓整個瀋陽市區的這個希爾頓大酒店的人給忙活了起來,就連去總部開會了的那酒店經理得到自己的酒店出現了一張至尊黑卡的客人之後,先是驚訝,隨即便是一陣壓力,但又帶著一種狂喜。於是,便和總部的董事會說了情況之後,就連會也不用開了,直接從希爾頓大酒店的總部給飛回了瀋陽。兒跟著他一起回來的,還有大華夏地區總部的總裁,兩個人可謂是連夜趕回來,目的就是要好生的伺候這位出現在瀋陽地區的至尊黑卡的客人。
希爾頓的黑卡,真正在人手裡面的,也就那麼幾十張,哪一個不是這個世界上的顯貴和跺跺腳都讓這個世界抖一抖的人物。現在居然有著一個這樣的客人出現在了這瀋陽的希爾頓酒店,當然會引起這大華夏地區還有瀋陽這個分酒店的無比注意力了。
在唐龍還在伺候解潔,不時間的說著一些笑話給這躺在床上的解潔聽的時候,唐龍哪裡知道,自己拿出一張黑卡,都讓著瀋陽地區的希爾頓酒店所有人,包括經理在內,全部緊張的要命,深怕伺候不好者唐龍這個至尊卡的客人。
於是,無論這唐龍和酒店要什麼,提出什麼要求,這酒店都是以絕對快的度和質量送到了唐龍的身邊,讓唐龍無比的滿意。
也是因為唐龍這樣的滿意,才略略的使這酒店的人微微放鬆了起